家。”
“星期日也?”
真理惠不回答。看样子想尽量不谈及父亲。
她说:“反正老师不用担心,谁也不知道个人外出。就算知道,也决不提老师名字。”
“那好,不再担心。”说,“可是,今晚为什特意到家来呢?”
“跟老师有事。”
“什事?”
秋川真理惠拿起茶杯,静静喝口热绿茶。而后以锐利目光四下扫圈,仿佛确认此外有没有人在听。不用说,周围除们别无他人——如果骑士团长不回来在哪里侧耳倾听话。也环视四周,但没见到骑士团长形影。话虽这说,倘骑士团长不形体化,谁眼睛都看不见他。
“今天中午来这里老师那位朋友,”她说,“头漂亮白发人,什名字来着?有点儿稀罕名字……”
“免色。”
“对,免色。”
“他不是朋友,只是前不久结识人。”当道士那些年
“是也好不是也好。”
“那、免色先生怎?”
她眯细眼睛看。而后多少压低嗓音说:“那个人大概心里藏着什,想。”
“比如藏着什?”
“具体什不知道。但免色今天下午只是偶尔路过这点,想可能不是真,觉得是有明确什才来这里。”
“那个什,比如是什呢?”对她眼力敏锐多少有些惧怯。
她仍目不转睛看着:“具体不知道。老师也不知道?”
“不知道,没那个感觉。”说谎道。但愿别被秋川真理惠眼看穿才好。向来不擅长说谎。说谎即形露于色。可是不能在这里挑明真相。
“真?”
“真。”说,“完全没有想到他今天会来家。”
真理惠似乎大体相信说法。实际上免色也没说今天到家来,他突然来访对也是出乎意料事。并非说谎。
“那人有着不可思议眼睛。”
“不可思议?怎不可思议?”
“眼睛总显得有某种打算,和《小红帽》里狼样。就算装出外婆模样躺在床上,看眼睛也马上知道是狼。”
《小红帽》里狼?
“就是说,你在免色先生身上觉出negative东西?”
“negative?”
“否定、有害什。”
“negative。”她说。随后好像把这个说法塞进她记忆抽屉,如“晴天霹雳”。
“那也不是。”真理惠说,“不认为有不良意图。可觉得头漂亮白发免色背后藏着什。”
“你感觉出那个?”
真理惠点头。“所以到老师这里确认来,以为老师会就免色知道什。”
“你姑母也是像你那感觉?”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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