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免色中断交谈,中止身体动作,把耳朵侧向空中。虫们声音已经杳然,如前天,如昨天。在这深沉静默中,耳朵得以再次捕捉到那微乎其微铃声。响几次,夹着不规则停顿再次响起。注意看坐在对面沙发上免色。从他表情,得知他也听见同样声响。他眉间聚有足够深皱纹,膝头手略略抬起,指头随着铃声微动。那不是幻听。
两分钟或三分钟,免色以本正经神色静静听着。而后从沙发上缓缓立起。
“去声音发出地方看看!”
拿起手电筒。他走到房门外,从捷豹中取出准备好大手电筒。们爬上七级石阶,脚踏入杂木林中。虽然比不上前天,但秋天月光仍把们脚下照得很亮。们绕去小庙后面,拨开芒草走到石堆跟前,再次侧耳倾听。那谜样声音毫无疑问是从石缝间泄露出来。
免色绕着石堆慢慢走圈,用手电筒光小心翼翼往石缝间查看。但没发现多异常地方,只有生青苔旧石块层层杂然摞在那里。他看。月光照射下免色脸庞看上去颇有些像古代面具。或者脸看上去也那样?
“传出声音,上次也是这个场所?”他压低嗓音问。
“同场所。”说,“完全同场所。”
“听起来这石头下好像有谁弄响铃铛那样东西。”免色说。
点头。得知自己并非神经不正常,舒口气。与此同时不能不承认,原本作为可能性提示非现实性因免色话而变成现实性存在,进而使得世界接缝产生些许错位。
“到底如何是好呢?”问免色。
免色又把手电筒光往出声那里照阵子。他双唇紧闭,开动脑筋。在夜静寂中,仿佛听得见他脑筋迅速转动声响。
“或者有谁在求助也不定。”免色自言自语似说。
“问题是究竟会有谁钻到这重石头底下呢?”
免色摇头,他当然也有不明白事情。
“反正现在先回家吧!”说着,他用手悄悄碰后肩。“这样起码弄清声音出处。往下事回家慢慢商量不迟。”
们穿过杂木林,走到房前空地。免色打开捷豹车门,把手电筒放回里面,随手把座席上放个小纸袋拿在手里。而后们返回家中。
“如果有话,能让喝点威士忌吗?”
“普通苏格兰威士忌可以吗?”
“当然。干喝。再来杯不加冰水。”
去厨房从壁橱里取出白牌威士忌瓶,倒进两个杯子,连同矿泉水拿来客厅。们面对面坐下,声不响地各自干喝威士忌。从厨房拿来白牌酒瓶,往他空杯里倒第二杯。他把杯子拿在手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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