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丁教授吧？”林云问，显然对这人
第
印象很失望。
“
是丁仪。”丁仪打开两把折叠椅示意们坐下，然后躺回到躺椅上，说：“在二位说明来意前，先和你们谈谈刚做个梦……不不，定要听听，这是个被你们打断好梦。梦中就坐在这，手里拿着把刀，这
长，切西瓜用。旁边也是放着这个茶几，但上面没有烟斗啊这些东西，上面放着两个圆东西，这大，圆，球形，猜猜那是什？”
“西瓜？”
“不不不，个是质子，个是中子，西瓜那大质子和中子。首先把质子切开，它电荷流到茶几上，黏黏，发出股清香；中子让切成两半后，里面夸克叮叮当当地滚
出来，都有核桃大小，五颜六色，在茶几上滚来滚去，有还滚到地上，拾起个白色，很硬，但使劲咬还是咬开，是马奶提子美味……正在这时，你们把弄醒。”
林云带着丝讥笑说：“丁教授，这是个小学生作文呀，您应该知道，质子、中子、夸克都会呈现量子效应，看起来应该不是那个样子。”
丁仪盯着林云看几秒钟：“啊对对，你是有道理，这人倾向于将事物简单化。想想如果质子和中子真有那大，生活对于将是多美妙，现实中它们那小，把切开它们刀子价值上百个亿啊。所以这只是个穷孩子做吃块糖梦，不要讥笑它吧。”
“也听说，国家没有把超大型加速器和强子对撞机列入新科技五年规划。”说。
“人们都说那是无意义劳民伤财。所以呢，们物理学家们以后只好继续到日内瓦去当乞丐，求人家施舍点可怜试验时间。
“不过您中子衰变研究还是很有成就，听说差点获得诺贝尔奖？“
“别提诺贝尔奖，如果不是它，还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地步，成个闲人。“
“怎回事？“
“就是因为几句无伤大雅话嘛，那是去年在……在哪忘，肯定是欧洲，在个黄金时间电视论坛上，主持人问作为本届诺贝尔物理奖最有力竞争者有何感想，说诺贝尔奖嘛，从来就没有授予卓越思想，而只垂青匠气和运气，比如爱因斯坦是因光电效应获奖。到今天，它只是个年老色衰婊子，姿色全无，只凭艳丽衣裳和复杂技巧取悦嫖客，对它不感兴趣，但国家在这个项目上投入巨资，所以硬要塞给话，也不拒绝。“
和林云吃惊地对视眼，都笑起来：“那您也不至于因此而辞职吧？“
“他们说不负责任，哗众取宠，坏别人好事，大家自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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