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万安培，由此可推算闪电中
电压高达10亿伏！
“在这样极端物理条件下，你想会产生什
东西？”
问赵雨。
赵雨不以为然地说：“能产生什？核爆炸和高能加速器中能量比这大得多，也没产生出你想象那种东西嘛。大气物理学是
门很平常学问，你偏要把它神秘化。这人同你相反，习惯把神圣东西平凡化。”他说着，感慨地看着气象站周围那墨绿色热带雨林，“老兄，你去追逐那神秘火球吧，可要去享受平凡人生
。”
他研究生学业已接近尾声，不想再读博士。
回到学校后继续上课，在课余和假期又参与张彬几个项目，他循规蹈矩有时让厌烦，但除此之外，他为人随和，且实践经验丰富，更重要是他从事专业距追求最近。
由于以上原因，毕业时考取张彬研究生。
正如预料那样，张彬坚决反对把球状闪电作为硕士论文课题。在别事情上他都很随和，包括容忍像赵雨这样懒学生，但在这件事上却毫不通融。
“年轻人不应热衷与些虚无缥缈东西。”他说。
“球状闪电是科学界公认客观存在，怎是呢？”
“还是那句话：连国际标准和国家规程都不考虑东西有什意义？你在读本科时用学习基础科学方法学习自己专业，知识面宽而浅，读研究生时可不能这样。”
“可张老师，大气物理学基本上已经是门基础学科，除工程学意义外，它还肩负着认识世界任务。”
“但在国，为经济建设服务是首要。”
“就算如此，如果黄岛油库防雷措施中考虑球状闪电，1989年那场灾难也修就能避免。”
“1989年黄岛大火成因知识种猜测，球状闪电研究本身，猜测成分更多。你今后做学问时定要避免这种有害因素。”
……
在这个话题上们谈不下去，是准备把生都献给那个追求，所以三年研究生做什题目倒也不是很重要。于是顺从张彬意见，搞个计算机中心防雷系统项目。
两年后，研究生血液顺利而平淡地结束。
平心而论，这两年从张彬那里还是学到不少东西，他在技术上严谨、熟练实验技能和丰富工程经验都使获益非浅。但所需要核心东西从他那里是得不到，这三年前就知道。
对张彬个人生活也有不多解：他妻子早年去世，没有孩子，多年来直个人生活，平时社会交往也很少。这种单调生活与倒有些类似之处，但觉得，过这种生活前提是要有种压倒切追求，用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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