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某种感应。”
“那，‘星环’号加速时会不会……”
“所以，
们要用聚变推进远离后再启动曲率驱动，至少要离开——用你们
量度——四十个天文单位。”
穿梭机起飞后，程心仍从监视画面中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在远去死线，她说：“归零者，让看到
些亮色。”
关帆说：“宇宙是丰富多彩，什
样‘人’或世界都有。有归零者这样理想主义者，有和平主义者，有慈善家，还有只专注于艺术和美文明，但它们不是主流，不可能主导宇宙走向。”
“就像人类世界样。”
“不过，对于归零者来说，它们事业最终将由宇宙本身来完成。”
“你是说宇宙终结吗？”
“是。”
“可据知道，宇宙将永远膨胀下去，越来越稀疏寒冷。”
“那是你们宇宙学，但们推翻
这个结论。暗物质量被低估，宇宙将停止膨胀，然后在自身引力下坍缩，最后成为个奇点并再次大爆炸，把切归零。所以你看，最终胜利者还是大自然。”
“新宇宙是十维吗？”
“不可能知道，有无穷可能性，那是全新宇宙。全新生活。”
※※※
返回蓝星航行与来时样顺利，在大部分时间里，程心和关帆都在强制睡眠中度过。当他们被唤醒时，飞船已经进入蓝星轨道。看着下面这蓝白相间世界，程心竟有种回家感觉。
这时，通信信道中传来艾AA呼叫声，关帆做回应。
“这里是‘亨特’号，出什事？”
AA声音很急：“呼叫你好几次，都只有飞船回答，怎说它都不愿唤醒你们！”
“不是说过不要随便通信吗？出什事？”
“出大事！云天明来！”
最后句话像声闪雷，把程心从残留睡意中震醒，连关帆也目瞪口呆地僵住。
“你在说什？”程心轻声说。
“云天明来！他飞船三个多小时前就降落！”
“哦——”程心机械地回应声。
“他还是那年轻，像你样年轻！”
“是吗？”程心感觉自己声音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
“他还给你带来件礼物！”金瓶梅词话
“他已经给过礼物，们就在他礼物中。”
“那算不什，告诉你吧，这件礼物更好更棒，也更大……他现在出去，去找他来跟你说话！”
关帆插话进来说：“不用，们马上就下去，这样通信有危险，断。”说完，他切断通信。
他们长时间地对视着，最后都笑起来。“们真醒吗？”程心说。
即使是梦，程心也想多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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