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痛苦
河
。
※※※
第二天上午，程心和罗辑又来到智子空中别墅，他们看到在几百米下面聚集着大片人海。智子昨天晚上向全世界宣布自己要离开，今天来朝拜信徒比往日多几倍，但并没有往日祈祷和呼喊声，人群处于
片寂静之中，像等待着什
。
在别墅门前，智子又说与前两次样欢迎话。
这次茶道是在沉默中进行，他们都明白，两个世界间该说话已经说完。
程心和罗辑都清楚地感觉到下方人海存在。地面上沉默人海像块大吸音毯，使茶厅中寂静更深，有种压抑感，似乎窗外白云都凝重许多，但智子动作仍那轻柔曼妙，细瓷茶具相碰都不发出点声音，智子似乎在用轻柔和飘逸对抗这凝重时空。个多小时过去，程心和罗辑并没有感觉到漫长。
智子把做好茶双手捧给罗辑，“
要走，请二位多多保重。”再把茶捧给程心，“宇宙很大，生活更大，也许以后还有缘相见。”
寂静中，程心抿小口绿茶，闭起双眼品味着，阵沁人心脾清苦，像饮下冷寂星光。茶喝得很慢，但最后还是喝完。程心和罗辑起身作最后告辞，这次智子送他们很远，直沿着旋梯送到树枝上。这时，别墅喷出白云第次消失，在下方地面上，人海仍沉默着。
“在分别前，要完成最后项使命，传递个信息。”智子说着，向两人深深鞠躬，然后起身抬头，用意味深长目光看着程心。
“程心，云天明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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