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是这样。开始程心以为这是领导者风度,瓦季姆说她不会看人,这与领导风度和鼓舞士气都没关系,只是因为维德喜欢看到别人绝望,即使处于绝望中也包括他自己。欣赏人绝望对他而言有种快·感。瓦季姆是个很忠厚人,却对维德做出如此阴暗评价,让程心有些吃惊,但现在看来,维德确实在欣赏着他们三个人绝望。
程心感到自己身体已经抽去支撑,多日劳累起显形,她软软地坐到草坪上。
“站起来。”维德说。
程心第次没听他命令,只是坐着。“真累。”她木然地说。
“你,还有你,”维德指指程心和柯曼琳,“以后不允许出现这样没有意义精神失控,你们只能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
“前面没路,放弃吧。”瓦季姆看着维德恳切地说。
“你们认为没有路,是因为没有学会不择手段。”
“那会议怎办,取消议程吗?”
“不,议程按计划进行。文件来不及准备,们只能口述。”巴州往事
“口述什?半公斤探测器还是五百克猫?”
“都不是。”
维德最后这句话让瓦季姆和柯曼琳眼睛亮起来,程心也瞬间恢复活力,弹簧般从草坪上跳起来。
这时,载着中弹罗辑救护车在军警车和直升机簇拥下开远,纽约灯海又恢复光芒。在这光灿背景之上,维德像个黑色鬼魅,只有双眸冷光时隐时现。
“只送大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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