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取得
进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看到
，相信，也相信这场战争胜利者将是人类，这种信念几乎与思想钢印
样坚固，两个世纪前失败主义和逃亡主义真是很可笑东西。但，主席先生，各位代表先生，要对全世界说：在这件事上让忏悔是不可能。”
“你还不该忏悔吗？”亚洲代表愤怒地质问。
希恩斯仰起头说：“不是不该，是不可能，给自己打上个思想钢印，它命题是：在面壁计划中所做切都是正确。”
人们互相交换着惊奇目光，甚至连山杉惠子都用这样目光看着自己丈夫。
希恩斯对山杉惠子微笑着点点头，“是，亲爱，请允许仍这
称呼你，只有这样做，才能获得把计划执行下去精神力量。是，现在认为自己做都是正确，绝对相信这点，而不管现实是什。用思想钢印把自己改造成自己上帝，上帝不可能忏悔。”
“当不久将来，三体入侵者向强大人类文明投降时候，您仍然这想吗？”主席问，与刚才不同，他这时表现出来更多是好奇。
希恩斯认真地点点头，“仍然这想，是正确，在面壁计划中做切都是绝对正确。当然，在事实面前要受到地狱般折磨。”他转向山杉惠子，“亲爱，你知道已经受过次这种折磨，那时，坚信水是剧毒。”
“还是让们回到现实中来吧。”北美舰队代表打断人们低声议论，“钢印族延续至今只是个猜测，毕竟已经过去百七十多年，如果个持有绝对失败主义信念阶层或组织存在，为什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点迹象呢？”
“这有两种可能，”欧洲舰队代表说，“种是钢印族早就消失，们确实是虚惊场……”
亚洲代表替他说出后面话：“在另种可能中，到现在还没有迹象，正是这件事情可怕之处。”
※※※
罗辑和史强行走在地下城市中。在他们上方，树形建筑遮天蔽日，天空缝隙中穿行着飞车车流，但由于城市建筑都是悬在空中“树叶”，地面空间十分宽阔，只有间距很远巨树树干，使得城市已经没有街道概念，只是片其间坐落着树干连绵广场。地面环境很好，有大片草地和真正树林，空气清新，眼望去像是美丽郊野，行人们穿着闪亮衣服，像发光蚂蚁般穿行其间。这种把现代喧嚣和拥挤悬在高空，让地面回归自然城市设计，让罗辑赞叹不已。这里丝毫看不到战争阴影，只有人性化舒适和惬意。走不远，罗辑突然听到个柔美女声：“是罗辑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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