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地狱之风消失
，但那股寒气已经侵彻泰勒全身。
“坦率地说，泰勒先生，作为面壁者您是不合格。在战略欺骗领域，诺曼底登陆是你们最后辉煌，以后，美国强大力量使它领导者们失去很多东西，包括战争谋略所需诡秘和*诈，因为你们不再需要这些。当面对力量比你们强大敌人时，这种能力也无法恢复，您战略缺少曲折和误导，也缺少欺骗陷阱，过分直白，所以，您成为第
个被破壁面壁者。”
泰勒想说什
，但喉结动动，没有说出来。
“但，泰勒先生，您并非无是处，您有点让
很吃惊：毅然决然地抛弃现代社会道德基石，而且在整个行动过程中坚定不移。这不容易，表示钦佩，但同时也要提醒您：您这是在谋杀。”
破壁人从窗前转过身来，他那刚才还苍白病态脸上浮现出精神焕发红晕，他对着泰勒张开双臂：“好。完成，泰勒先生，叫人来吧。”
泰勒终于说出句话：“你走吧。”他说这话时嘴似乎没动，脸仍像尊石像。
破壁人弯下腰，挥动礼帽行个旧式礼：“谢谢您，先生，谢谢您给后半生，在余生里，会不断回忆起今日幸福，再见。”
当破壁人拉开门时，泰勒又用僵硬声音问：“如果你说都是真，那又怎样？”
破壁人回过头来，再次表现出那种刽子手温柔体贴：“不会怎样，泰勒先生，不管地球舰队是坍缩态还是量子态，不管人类太空战士是活人还是量子幽灵，主都不在乎。”
※※※
听完泰勒叙述，罗辑久久无言以对。
当个普通人与他们交流时，总是时时想到：他是面壁者，他任何句话都不可信，这种暗示造成种交流障碍。而当两个面壁者空流时，这种暗示同时存在于双方意识中，使得交流障碍是前者平方。事实上，在这种交流中，双方任何句话都没有意义，因而使得整个交流也失去意义，这就是以前面壁者之间没有私人交往原因。
“您怎评价破壁人分析？”罗辑问，其实发问只是为打破沉默，他立刻意识到这种问题没有意义。
“他猜对。”泰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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