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
震动消失后，办公室地板在他们面前倾斜
。随着飞机上升，在地面已经落下去夕阳又把
束光从舷窗投进来，就在十分钟前，同个太阳也把今天最后束夕照投进章北海父亲病房中。
※※※
当罗辑所乘飞机飞越海岸时，在他万米下方，吴岳和章北海再次注视着建造中“唐”号。在以前和以后所有时间里，这是罗辑距这两位军人最近次。
像上次样，“唐”号巨大船体笼罩在刚刚降临暮色中，船壳上焊花似乎不像上次那
密，照在上面灯光也暗许多。而这时，吴岳和章北海已经不属于海军。
“听说，总装备部已经决定停止‘唐’号工程。”章北海说。
“这与
们还有关系吗？”吴岳冷漠地回答，目光从“唐”号上移开，遥望着西天残存那抹晚霞。
“自从进入太空军后，你情绪直很低落。”
“你应该知道原因吧，你总是能轻易看到思想，有时候看得比还透彻，经你提醒，才知道自己真正想是什。”
章北海转身直视着吴岳：“对于投身于场注定要失败战争，你感到悲哀。你很羡慕最后那代太空军，在年轻时就能战斗到最后，与舰队起埋葬在太空。但把生心血耗尽在这样个毫无希望事业上，对你来说确实很难。”
“有什要劝吗？”
“没有，技术崇拜和技术制胜论在你思想中是根深蒂固，早就知道改变不你，只能尽力降低这种思想对工作造成损害。另外，对这场战争，并不认为人类胜利是不可能。”
吴岳这时放下冷漠面具，迎接着章北海目光：“北海，你以前曾经是个很现实人，你反对建造‘唐’号，曾经多次在正式场合对建立远洋海军理念提出过质疑，认为它与国力不相符，你认为们海上力量应该在近海随时处于岸基火力支援和保护之下，这种想法被少壮派们骂为乌龟战略，但你直坚持……那现在，你对这场星际战争必胜信念是从哪儿来，你真认为小木船能击沉航空母舰？”
“建国初期，刚刚成立海军用木船击沉过国民党驱逐舰；更早些，军也有骑兵击败坦克群战例。”
“你不至于把这些传奇上升为正常、普适军事理论吧。”
“在这场战争中，地球文明不需要正常普适军事理论，次例外就够。”章北海朝吴岳竖起根手指。
吴岳露出讥讽笑：“想听听你怎实现这次例外？”
“当然不懂太空战争，但如果你把它类比为小木船对航母话，那认为只要有行动胆略和必胜信心，前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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