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操作相对也容易些,特别是水下部分。”
“不行,船闸处情况复杂,船在问中要由四台轨道机车牵引通过,速度很慢,而这时也肯定是‘审判日’号上最警觉时候,在切割过程中时极有可能被发现。”
“是否可以考虑米拉弗洛莱斯船闸外面美洲大桥?桥墩就可以用作拉丝柱子。”
“不行,桥墩间距太宽,‘飞刃’材料肯定不够。”
“那们就确定下来,行动位置是盖拉德水道(注:巴拿马运河主要人工开挖部分,河道狭窄)最窄处,百五十米宽,算上建支柱余量,按百七十米吧。”
汪森说:“要这样,拉丝间距最小就是五十厘米,再小。材料不够。”
“那就是说,”大史吐出口烟,“得想法让那船白天过运河。”
“为什?”
“夜里船上人睡觉啊,都是躺着,五十厘米空当太大,白天他们就是坐着或蹲着,也够。”
响起零星几声笑,重压下人们感到丝带着血腥味轻松。
“你真是个魔鬼。”位联合国女*员对大史说。
“会伤及无辜吗?”汪森问,他声音中带着明显可以听出来颤抖。
名海军军官回答:“过船闸时要有十几名接缆工人上船,不过船通过后他们就下去。巴拿马引水员要随船走完八十二公里运河,肯定要牺牲掉。”
名CIA*员说:“还有‘审判日’号上部分船员,他们对这船是干什可能并不知情。”
“教授,这些事现在不用想,这不是你们要考虑事情。们要取得信息关系到人类文明存亡,会有人做出最后决定。”常伟思说。
散会时,斯坦顿上校把那个精致雪茄木盒推到史强面前:“警官,上好哈瓦纳,送给你。”
四天后,巴拿马运河盖拉德水道。
汪森没有点儿身处异国他乡感觉。他知道,西面不远处是美丽加通湖,东面则是壮丽美洲大桥和巴拿马城,但他都无缘见到,两天前他乘坐飞机从国内直接飞到巴拿马城附近托库门军用机场,然后就乘直升机直接来到这里。眼前景色太平常,正在进行运河拓宽工程使两岸山坡上热带雨林变得稀稀拉拉,坡上露出大片黄土,那色彩真使江森感到对这里很熟悉。运河看上去也很普通,可能是因为在这段它十分狭窄缘故。这段水道是在上世纪初由十万人锹锹开凿出来。
汪森和斯坦顿上校坐在半山坡座凉亭躺椅上,两人都穿着宽大花衬衣,大草帽扔在边,看上去就是两个普通游客。在这个位置,下面运河尽收眼底。
就在他们下方运河两岸上,分别平放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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