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部队好几个老战友现在都混成将军,所以知道些。”
“这大事,新闻媒体居然没有点儿反应?”
“这又是个不得现象:所有国家同时保密,而且做这严实。现在可以肯定点:敌人是个狠角色,上面害怕!太熟悉常伟思,从他那里就能看出来,他是天塌下来都不怕人,但现在塌下来可能不止是天。他们被吓得够呛,他们根本没有信心战胜那个敌人。”
“要这样,那太可怕。”
“不过谁都有怕东西,那个狠角色也有;越厉害角色,它怕东西对它就越致命。”
“那它怕什?”
“怕你们,怕科学家。而且奇怪是,你们研究东西越是没有实际用处,越是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像杨冬那号,它就越怕,比你怕宇宙眨眼更怕,所以才出手这狠。要是杀你们有用,它早就把你们杀光,但最有效办法还是扰乱你们思想,人死还会有别人,但思想乱,科学就完。”
“你是说它怕基础科学?”
“是,基础科学。”
“和杨冬研究差别很大,纳米材料不是基础科学,只是个高强度材料,能威胁到那种力量?!”
“你还真是个特例,像你这种搞应用研究,它现在般还不打扰,也许你那些材料中真有让它怕东西。”
“那该怎办?”
“去上班,研究下去,这就是对它最大打击,别管什鸡巴倒计时。如果下班想放松,也可以玩玩那个游戏,能打通它最好。”
“游戏?《三体》?难道它与这些也有关系?!”
“有关系,看作战中心好几个专家也在玩儿,那玩意儿不是般游戏,这样无知无畏人玩不,还真得你这样有知识才行。”
“哦,没别?”
“没,有时候再告诉你,手机要直开着。老弟,可得站直啰!害怕时候就想想那条终极定理。”
汪淼连谢谢都没来及说,大史就上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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