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城风雨,绝对会影响愈合速度。
孙希脸心疼:“唉,她之所以背上这个污名,还不是为救咱俩?这次咱俩无论如何,得把英子保护好才行。”他转头问唐莫道:“那接下来们能做什?”
“正常来说,法庭会要求被举报方本人前往自辩。”唐莫看眼走廊尽头,“眼下姚主任这个状况,可以向法庭解释,请人代为辩解——不过咱们手里最好得有铁证,能把这封举报信举推翻。这样法庭会直接判决举报无效,不必公示。”
简言之,他们俩得在英子不参与前提下,向法庭揭示纯庐爆炸案真相。
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并不是很难,当年那爆炸案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方三响朝走廊侧喊道:“钟英,你过来下!”
方钟英直在拐角看书,听到父亲召唤,不急不忙地走过来。孙希看到他,眼睛亮,对呀,这小子现在是《申报》见习记者,去查查当年报纸不就得?
方三响叫方钟英过来,正是这个用意。他让自己儿子去报社查下过往报纸,找几篇纯庐爆炸案报道,若附有通缉令则更佳。敌人反向证言,自是铁证无疑。
医院里不宜久留,几个人很快各自散去。孙希留下来陪床,唐莫先回第医院。方三响要去防疫委员会报到,与方钟英住所距离不远,父子俩索性起搭电车回去。
在路上,方三响跟方钟英有搭没搭地闲聊着,聊什不重要,他很享受这来之不易父子相处时光,只是方钟英眉宇间始终带着丝郁郁寡欢。
过半个多小时,方钟英忽然起身拉动响铃,示意下站下车。方三响看向窗外,发现是金神父路,下子明白儿子用心。
父子二人下车,路来到广慈医院门口。作为上海有名大医院之,这里病人永远川流不息。在医院西侧偏门,有处狭窄办公室,旁边竖着块牌子:广慈善后复员联络处。
在抗战期间,这些大医院医护人员疏散去各地,多有失联。所以各家医院都在全国各地设联络处,方便员工寻回,并定期把信息汇总到上海。方钟英轻车熟路地走进去,桌后工作人员不待他发问,直接同情地摇摇头。方钟英“哦”声,转身出来。
站在外面方三响心中阵黯然。广慈是林天晴工作医院,如果有消息,定会反馈到这边联络处来。这孩子估计每天都过来询问,所以工作人员都认得他。
自从方钟英和母亲在武汉分离之后,便再没见过,也再没任何消息。足足八年,断绝音信,他对母亲该是何等思念。方三响从小就没娘,对儿子心情感同身受。
这些年来,他也曾多方打听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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