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更适合他们就食。”
姚英子摇摇头。上海眼看开战,如果放任这大股难民冲过去,撞上两军交火,将会造成极大伤亡。尤其队伍里还有大量妇孺,她若是放任不理,还有什脸面去搞保育讲习所?还有什资格去宣称要专门关心妇孺?
她沉吟片刻,迅速手写个地址:“麻烦大人您赶紧派个快手去上海红会趟,通报难民情况,让他们尽快亡羊补牢。”县知事奇道:“姚小姐,你开车回去通知,岂不是更快?”
“不,要留下来——你们给食点设在哪里?”她问。
“哦,是在华亭镇北处叫大张泾小河边上……你问这个干吗?”
姚英子撩头发,说:“要去那里拦住难民队伍,让他们缓缓。”县知事闻言脸色变:“本县不得容留难民,这个请求恕难从命!”姚英子反复陈说上海如今不能去,可县知事却冷笑:“姚小姐住在上海,自然为上海民众考虑,却要华亭承担风险,凭什?”
姚英子实在没办法,只好祭出家传绝学,拍着胸脯说这次容留难民费用,她会想办法解决。但县知事顽固得很,坚持说这根本不是银钱问题,万起,bao乱,算谁责任?
姚英子眼看时间点点流逝,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犟起脾气,强扭着县知事摊开地图。县知事知道她是姚永庚女儿,不好拂袖而去,只好陪着看。
两个人唇枪舌剑半天,最终达成个妥协方案。
华亭县把给食点从大张泾移至九里亭附近,引导难民前往七宝镇。那里是上海县与华亭县交界点,以条叫蒲汇塘水路相隔。只要难民们进入上海县境,姚英子是劝是阻,悉听尊便。
商议既定,姚英子毫不迟疑,当即驱车直奔七宝镇而去。县知事望着福特汽车后头突突冒出黑烟,神情复杂。他到现在也没明白,个与难民非亲非故大姑娘,为什要掺和到这种事里来。
“要说,大人不必理睬她,该干吗干吗,糊弄走就完。”旁边人说。县知事眉头皱,当即呵斥道:“既做承诺,自然要信守,你们快去上海红会报信。”
从华亭镇到七宝镇大约有三十里路。姚英子这辆车速度不快,加上河沟纵横,直开到夜里才抵达镇上。
七宝镇建制比较特殊,它在前清时镇分别归属华亭、上海、青浦三县,民国之后才统划归上海县管辖,与华亭隔河相望。姚英子进镇子,直接拍开镇长邸宅大门。
镇长听有难民要来,当即不敢再睡,连夜召集士绅来镇公所商议。七宝镇是个富庶镇子,这些士绅对钱粮不在乎,只盼尽快把他们打发走。姚英子深知他们秉性,直接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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