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出来。”
李长庚算定,地官手里肯定不会有成文批示,故而故意将他们军。地官大帝皱眉道:“启明殿主,你也是老仙官,该知道这件事严重性。”
“悟空窃金丹也罢,天蓬闯广寒宫也罢,都是揭帖里明示消息,尽人皆知。谈论公开信息,怎就严重?”
“不是说那两桩事,是说六耳举发这桩事。”
“连他举发是什事都不知道,怎体会到严重性?”李长庚摊手。
对这个反问,地官大帝“噎”下:“天条所限,不能说。但老实告诉你,老李你最好不要隐瞒。现在是在跟你谈,不要等到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来跟你谈。”
三官殿管是人间福祸、天条稽查,若是雷部正神来问,就是直接审案。
李长庚态度不卑不亢:“适才说,句句属实,真没有半点隐瞒。”地官大帝敲敲桌子:“不要有对抗情绪。问你,他刚去完你洞府,就去三官殿举发,其中必存因果。那个六耳不过是个下界小妖,哪里来胆子和见识,敢去三官殿举发?定是背后有人挑唆。”
李长庚无奈道:“不是已经解释过吗?六耳最初向启明殿投状子,是关于孙悟空冒名顶替修仙案,因为迟迟未予解决,他才铤而走险,想要去三官殿给孙悟空闹个难看。”
地官大帝压根不信:“扯淡,多少年前屁大点事儿,到现在还能有这大仇怨?”
李长庚闻言正色道:“若是从前,也不信。不过取经护法这遭走下来,有个心得,好教大帝知道。都说仙凡有别,那些下界生灵固然难以揣度仙家心思;们仙家,也不要轻易以自家高深境界,去评判他们境遇。”
地官大帝面色冷:“你什意思?”
“之前在宝象国经手次护法,有个凡间公主叫百花羞,被思凡奎宿关就是十三年。对奎宿来说,这不过是赶在点卯之前下凡去玩玩,十几天弹指功夫,对那凡间女子来说,却是小半生折磨——你天上日闲情逸致,她们人间就是年血肉消磨。”
“喂喂,你扯远!”
“只是提醒大帝,做神仙虽然远离凡间,至少要修修移形换位心法。咱们与天地同寿,凡人却是朝生暮死。蚍蜉固然不理解巨龟,巨龟又何曾能理解蚍蜉?那六耳这些年来孜孜不倦地直举发,可见此事已成其心魔,他真会因为这癣疥之执,做出偏激行为。”
“这说,你是在替六耳辩护喽?”
“不,只是想说。很多人间执念们无法理解,但不代表那些痛苦就不存在。”
“哼,姑且假设你说有道理,但区区只小妖,又怎能接触到大闹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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