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您真讨厌。”白骨精娇俏地打
李长庚肩膀
下，“您想什
呢？
是说，们可以让客人原地不动，只需要划个圈等待，妖怪波波主动上前送死。这不就既简单，又富有变化吗？”
“如此甚好。”李长庚很高兴，这白骨精实在伶俐，事事都考虑得很周详，还会变通。白骨精见老神仙眉眼舒展，知道这事成，又主动道：“太白金星仰慕已久，看您老
面子，三只妖怪只按两个半收费，如何？”
李长庚更高兴，讨价还价事见多，上来先自己杀到八折倒少见——莫非它生前就是z.sha不成？白骨精旋即补充道：“不过那个方圆不动服务，是要另外计算酬劳哦，得十块仙玉。”
“没问题。”
白骨精见李长庚眉头都不动下，补充道：“每只妖怪。”
李长庚点点头。
“每天。”
白骨精见李长庚没什表示，颌骨微抬，笑容可掬：“还有些杂项费用，营养钱、跑腿钱什，是先帮您老垫上还是您直接付给它们？”
李长庚没意识到这是在诱导，随口说你先垫上吧。白骨精拿起炭笔在腕骨上密密麻麻地记着，颌骨微微咧：“那给您返三个点如何？”
嚯，这妖怪倒真敞亮。李长庚连连摆手，说这个不必，工作做好就行，但心里却颇为受用。白骨精晃晃颈椎骨：“您老两袖清风，不要返点，那送您个低价大礼包好。”
“哦？还有礼包？”
“您老为取经队伍护法渡劫，无非也是为揄扬名声。若想三界扬名，人人皆知，这话题必得耸人听闻点。免费送您个礼包，制造个话题，让妖怪们袭击玄奘时喊嗓子，就说吃他肉，可以长生不会老，包管这话题下子火遍四洲三界。”
李长庚有点犹豫：“这有点夸大吧……”
白骨精道：“大众爱看，要是吃别人血肉，要是养生。这个话题是贴着他们爱好来设计，效果您尽可放心。”
“但玄奘肉吃不能长生啊。真能长生，他妈怎死？”
白骨精笑起来：“谁会深究真假，无非是凑热闹而已。再说，这话题不用取经队伍自己讲，认识专门鸦巢，自有豢养那些老鸹负责传。真有人追究起来，您两手摊，说也是谣言受害者，不挺好？这话题持久性强，这次妖怪想吃，下次妖怪也想吃，哪次劫难也能用上，多合算。这摊薄，成本低得跟免费没区别。”
李长庚听，颇有道理，就批准。
条件谈得差不多，李长庚又提出来：“你安排三只妖怪，能不能让先见见？”白骨精说：“这没问题，不过那几个妖怪都是独居种，不愿人多，只能个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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