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若是传
出去，东吴曹魏那些人会怎
笑话
们？天下人是否仍旧相信大汉以仁德治国？”
李平觉察到丞相话中有话，他抬起头，眼神迷惑不解。
“正方啊，你知不知道你给出
个多大
难题……”丞相口气重新转缓，“于公，不能叫国家成为别人笑柄；于私，你以为真愿意亲手下令处斩名旧日同僚？次就够，不想做第二次。”
李平知道他指是两年前事。那时候第次北伐刚刚失败，诸葛丞相亲手下令处死失街亭马谡，个深得他赏识年轻人。那件事笼罩在诸葛丞相心头阴影，看来到现在仍旧没有消除。李平看到丝生存希望。
通风口吹来阵微风，屋子里气息略微清新点，烛火也随之跳动，两个人表情在烛影里看起来都有变化。诸葛丞相忽然转变话题：“李平，你是否承认自己窜改补给数据，掩盖补给不足真实状况，谎称粮草充足，以致军作战失败？”
李平有些惊讶地望着诸葛丞相，后者眼神里有些超越责备东西。于是他点点头。
“你恐怕事情败露，便在军归还之前就逃出南郑，企图通过沮、漳回到江阳，并上书皇帝陛下进行狡辩，想以此来逃避责任，对不对？”
“是……”
“幸亏你参军狐忠大力劝阻，最后你回心转意，返回南郑自首。你承认吧？”
李平忽然明白诸葛丞相用意，他是在为李平叛逃行为寻找另外种合理解释，种比叛逃要体面解释。李平眼角有些湿润，觉得两个人昔日那种友谊似乎又回来。
“在接下来几天审判中，你将会以渎职罪而被判决，最严重可至流徙之刑，你可有心理准备？”
“多谢丞相……”李平感激地再度趴伏在地上。渎职罪和流徙之刑虽不是好事，但对于个原本犯下叛国死罪人来说，可是幸运太多。
丞相欣慰地将李平搀扶起来：“你放心吧，正方，你儿子李丰不会被这个判决影响仕途，会照顾他。”李平只是连连称谢，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国正值用人之际，正方若非你犯下如此大错，本该成为左臂右膀……”说到这里，丞相刻意压低声音，“……你可要好自为知，数年之后，当还有起复机会。”
“这……这是真？”李严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以先帝名义保证。但你要配合，让自己活下来，这是最重要。”
“罪人李平知道。”
李平没有多说别，他再度深深拜伏，声音有些哽咽。丞相这时再次把酒碗斟满，推到他面前：“来吧，正方，为汉室复兴。”
这次李平没有犹豫，他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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