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说上头下死命令,开门就是死罪,怎说他们都不允许出去。”
“你没说你是靖安司人,正在执行任务?”荀诩握着缰绳,语气里有压抑不住焦虑。
“就差说是诸葛丞相,毫无办法……”阿社尔摊开双手,无奈地说,“要不等明天再起拿?估计戒严令不会持续很久。”
“到明天就来不及!!”
荀诩冲着阿社尔吼道,这是他第次对下属发脾气。阿社尔盯着荀诩大惑不解,不知道这监视记录到底有多重要,竟然让自己上司如此失态。他嗫嚅着想说些什,却不知道说什好。荀诩摆摆手,又绝望地狠抓下头,对阿社尔大声说:“你,立刻回靖安司,叫裴绪召集所有能动员人,还有最好马,要快!”
“那,那您呢?”
“去把辅国找回来。记住,要在回“道观”时候让所有人都准备好出发!绝对不许耽搁!”
“是,明白。”
阿社尔不敢再多说什,回马就是鞭子,马匹负痛,声长嘶朝前飞快地冲去。荀诩见他离开,自己也催马朝着粮田曹飞驰而去。
到粮田曹外院,荀诩看到杜弼那匹枣红马还栓在树下,心中稍定。他到院门口飞身下马,连缰绳都来不及拴,脚就踏进粮田曹大门。
“您找哪位?”名官吏走过来问。荀诩急促地嚷道:“今天靖安司来人呢?他在哪里?”官吏见荀诩凶巴巴样子,吓缩脖子,说话都有些结巴:“他,他在帐库……”荀诩把推开他,径直朝着帐库跑去。
还没到帐库,荀诩就在走廊里大声冲里面喊道:“辅国!辅国!”待荀诩到门口,恰好杜弼闻声探头出来看。他见是荀诩,不由楞。
“孝和,你不是去丞相府那里?”
荀诩没有回答,直接问道:“辅国,你得出结论吗?”杜弼从来没见荀诩这着急过,他迟疑下,回答说:“已经初步有结果,但不够严谨,正在横向比较……”
“直接说结论,是李平还是成藩?”荀诩粗鲁地打断他话。
杜弼惊讶地看着荀诩,他居然在这里公开谈论这机密事情?但荀诩那锐利和不容争辩眼神让杜弼没有质疑他余地。
“是李平。”杜弼长长吐口气,把毛笔从手中搁下。“检查所有库存手续,他是最高级审批者,也只有他有权限修改数据并不被旁人发觉。查到四月十九日库存文书调阅记录,看到李平名字——那天早些时候,罗石刚刚将正确数据归档,而第二天公布出来数据就已经是窜改过。”
“明白,果然是这样!李平这个小人!”荀诩握紧拳头旁若无人地嚷道,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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