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
“知道他是你好朋友,也听过他风评,是个怕老婆粗线条男人。但假如他是烛龙,那说明这个人伪装极其可怕,恐怕比狐忠头脑还要好。你面对狐忠都没有自信,又怎去试探成蕃?”
姚柚番话让荀诩哑口无言。
“当然,这也不是说们什都不做。”姚柚换稍微缓和点口气,“你去查下狐忠和成蕃个人履历,再跟徐永供词和两年前弩机图纸事件对照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
“是。”
“唉,说实话,宁可希望成蕃是烛龙……如果守义,哦,不,狐忠是烛龙话,这太可怕……他在军谋司时候经手过多少绝密情报啊……”姚柚说到这里,声音逐渐低沉下去,荀诩也是同感。于公于私,狐忠是烛龙对荀诩来说都是最为可怕结果。
姚柚忽然想起来另外件事:“对,徐永现在人呢?”
“仍旧在青龙山。”
“把他秘密转移到成都去,留在汉中早晚会被李平人知道……现在解烛龙这件事还有谁?”
“裴绪和杜弼,他们都是信得过人。”
姚柚双手摊,不是太高兴地说:“你,还有他们两个,共四个,知情人已经多足够开个宴会。”他忽然严厉地提高调门:“这件事绝对不能象邓先事件样泄露出去!你知道吗!”
“也许还会有第五个人,这才是们目前最大问题。”荀诩说到这里,将嘴凑到姚柚耳边说句,姚柚愣,然后疲惫地摇摇头,呻吟似地喃喃道:“为什每个人都不让省心……”
“倒是有个两全其美办法…………”荀诩直到这时候,才算露出些许恶作剧般爽朗笑容。
三月十七日,司闻曹以东曹掾姚柚名义发布则通告,通告称军谋司司丞冯膺将前往成都司闻正曹进行档案归查工作,为期半年,其职务由副职从事暂代。这消息没有引起任何猜测,只有当事人冯膺表现得十分不满;有人看见他怒气冲冲地走进姚柚屋子,但出来时候却是脸色苍白。
等到三月二十日正式出发时候,冯膺队伍里除冯膺本人与几名随从以外,还多驾车子。车子外面都用厚厚布帘盖住,看不清里面坐是谁;车子周围还有数名强健士兵护卫。这辆马车从青龙山出发以后,直接到达南郑成南门与冯膺汇合,没人知道车子里载是谁。
前来送行只有姚柚个人,他交给冯膺封信,让他连同那辆马车并送至司闻正曹,然后抚慰他说半年时间并不算长。冯膺铁青着脸接过信,言不发地上马离去。他知道自己在汉中仕途已经结束。
在这几天里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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