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外面等候,都护大人是否要交待下?”李平眯起眼睛摆摆手:“不必,叫他就按照事先商定办。”
“是。”
然后狐忠离开房间。他走到走廊拐角,看到成蕃正拿条陈等在那里,于是轻轻摇摇头。
“不必等,李都护指示说就按计划行事。”
“也好。”成蕃对这种冷遇满不在乎,他伸出两支粗壮手臂伸个长长懒腰,“反正也不愿意看他那张脸,好像别人欠他钱样。”
“背后议论上司可不是好行为阿。”狐忠暗自发笑,表面上却板起脸来提醒他。成蕃不以为然地把竹制条陈别到裤腰上。这条竹简方方正正,在他腰间挂着好像片铠甲肥大鳞片。
“既然都护他都这说,那这几天咱们也没什好忙得,晚上去不去喝酒?叫上孝和,有些日子没见着他。”
狐忠双手摊:“也是,最近他好像又碰到什大事件,忙得见不到人影。”
“这次希望他可不要闹得跟上回样,被远远贬到江东,都少个陪喝酒人。”成蕃副恨铁不成钢口气。狐忠微微笑,用两个指头弹弹成蕃腰间竹片,轻松地回答:
“这,就要看那家伙幽默感是否过剩。”
两位朋友对话荀诩并没感觉到,即使感觉到,他也已经忙碌没有打喷嚏时间。
三月六日,他和阴辑顺利地把杜弼与徐永送到青龙山靖安司分部。在那里,这两个人被分别安置在两间彼此隔绝屋子里。
不过两个人遭遇并不相同。首先接受审查是杜弼,他连续三天都被靖安司、司闻司与军方联合调查组仔细盘问。每个细节、每个理由、每个动机都要被详细询问,并被交叉对比。另外还有军谋司数名成员不分昼夜地搜捡过去两年内杜弼提供所有情报,并试图找出任何处可疑或者矛盾之处。
荀诩和阴辑都参加调查组,并且比其他任何人表现都要苛刻。他们相信杜弼绝不会是双面间谍,因此审查越严厉就越能尽早证明其清白。杜弼本人对日复日审查并没有表现出厌倦或者烦躁,他态度很合作,自始至终头脑都很清晰,回答问题简洁而富有逻辑性。这让荀诩佩服不已。
相比起杜弼,徐永就相对轻松多。他不必出席什审查会,每天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日三餐有菜有肉,每三天还可以得到坛成都官窑酿造蜀酒;偶尔会有些*员前来拜访,亲切地与他聊些家常事;他甚至可以离开靖安司到周围山区散布——当然,必须得有靖安司人陪同。
这是根据阴辑建议做出安排。这个经验丰富老头子指出,个叛逃者在叛逃初期会处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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