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在下。”
林良赶紧走过来抱拳,道:“您真是太客气,这种事只要交给那些文吏或者仆役来做就好。”跟郭淮、郭刚不同,林良对待这些太守府*员都很客气,也很热情。因此陈恭也客气地回礼,回答说:“兹事体大,干系深重,怎能交给下人来做呢。”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林良连连点头,看出他对这种认真负责态度很满意。陈恭把名册解开绳子,装做有意无意地问道:“听说这个间谍在这里已经潜伏很久?”
林良拿起案几上酒杯啜口,恨恨说道:“是啊,也不知道这些年里他到底送出去多少情报。”
“啧啧……好家伙,这墙里该藏着多少文书。”陈恭跟着发出感叹。
“哈哈哈哈,陈大人又怎会知道谷正会把文书藏在墙壁里?”
陈恭装成个对间谍工作完全外行酸文人口吻:“当年秦皇赢政焚书坑儒,孔子之孙孔鲋可就把经书藏进墙里。”
这副扮相看来完全把林良骗住,他哈哈大笑起来,脸部肌肉随着笑声颤颤。笑罢后,林良这才说道:“陈大人这就外行,真正间谍,是不会做这幼稚事情。告诉您件事,们进屋子就把这里翻个底朝天,别说墙壁夹层,就连地板青砖们都掀开来看过。”
“那结果呢?”
陈恭问,林良做个无所获手势。
“猜也是。”陈恭心里想,同时大大地松口气,至少这些东西还没有落入敌人手里。不过这也产生些困难,“白帝”居所和办公地点肯定都已经被彻底搜查过,既然这些地方都没有文件,那他会把它们藏在哪里呢?
带着这些疑问,陈恭告辞林良,回到主记室。进屋子,他看到前两天去运输木材孙令回来。孙令鼻子冻通红,正边拍打着自己布袍子,边向身边魏亮絮絮叨叨地抱怨。
“陈主记,别来无恙。”
孙令见陈恭进来,赶紧做个揖;而魏亮则殷勤地为他掸掸身上土,然后说:“正和政卿说呢,他错过场大热闹。”
孙令平时最喜欢这些东西,提起来就精神焕发:“哎呀哎呀,是啊,听说在离开这几天,郭将军挖出来个蜀国间谍,还是咱们太守府副都尉,这可真是难以置信。”
“是啊,谁也没想到。”陈恭简单地回答道,对于这件事他可不想做太多评论。而孙令则继续喋喋不休地说:“那位郭将军也是寒族出身吧?你看,谁说寒族出不人才!让九品中正去死吧!”
孙令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魏亮栏住:“哎,哎,政卿兄,今天天寒,你再叫上陈主记咱们去喝上几杯,权当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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