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于谦事!”
吴定缘丢下句:“兔走草动,鹰飞风起,这世上哪有点不留痕迹事儿?”然后从腰间抽出铁尺,警惕地步步蹭向出口方向。
若真有人跟踪,那他们最佳策略不是衔尾追击,而是绕出城去,从外围直接堵截,来个瓮中捉鳖。眼前那驳杂光亮,说明出口外侧至少有七、八只灯笼高高吊起,想必已经有人先期赶到城门外侧,但人数不会太多。
“怎办?是趁敌人主力未至硬闯下,还是迅速退回去?”吴定缘面临着个艰难抉择。他们距离城外只有数步之遥,这退去实在可惜,可对方若是堵住门口,硬冲就是找死。
他还没下定决心,对面光亮陡然变得宽广起来,城门被人挪开几尺,那群人要闯进门洞来!
吴定缘提起铁尺,咬牙准备拼死搏。只见出口外光亮暗,个敦实身影先钻进来,可惜因为是背光,看不清对方容貌。
吴定缘知道自己技巧上比寻常兵丁要强,可体能不占优势,只能先发制人。他晃铁尺,鹰隼般扑过去,直攻对方下盘。孰料对方早料到他会发动突袭,“铛”声,铁尺正好挡住铁尺。两人在黑暗中迅速交手三、四下,各自后退。他们路数相近,兵刃类同,竟然拼个不分胜负。
这时更多人冲入门洞,还有人提着灯笼进来,整个门洞里立刻充满昏黄色光亮。吴定缘此时终于看清对方脸,对方也看到他。
“爹?”
“定缘?”吴不平那张老脸上掀起惊涛骇浪,并不比自己儿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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