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在这时离开,亦不知陛下有什打算。但旌麾所指,利刃所向,乃是西园校尉本分。老袁老曹他们忙着互相争斗,就让来为陛下尽忠吧。”
“可是,你这做,袁绍该如何交代?”刘平迟疑道。
“哈哈哈,若老臣直觉不错,陛下这走,袁绍那边没什机会交代——邓展,代照顾陛下。”淳于琼沉声道。
邓展听到这个要求,不由神情滞。刘平知道这不是犹豫时候,他示意邓展拉开逃生通道入口。这个通道位于席榻下方,是个可容两人并行大洞,可直通城外。刘平猫腰钻进去,然后招呼邓展也赶紧下去。
邓展半个身子已经跳进密道,又回过头来,目光复杂地望着淳于琼。这个人是他上司、是他仇人、是他恩人,还是敌军名将领,可现在邓展却无从定义他们两人之间关系。
“老夫已经老,但你们还年轻,还有无限可能。个混乱世界,才是老夫最喜欢看到东西,好好干吧。”淳于琼呵呵说道,然后他目光突然凛,手中大刀用力戳,“扑哧”声刺入王越小腹。王越没想到他居然想同归于尽,又惊又怒,挥起剑来,砍入淳于琼脖颈。
邓展闭上眼睛,矮下身子把通道盖子关好,不想看到那血淋淋结局。
“上面发生什?”刘平问。
“陛下,不要辜负淳于琼忠义。”邓展答非所问。刘平咬咬嘴唇,终究没有掀开盖子回去看个究竟,他必须要习惯于这种牺牲。
这条通道是草草挖就,四周洞壁都还留着段段铲子痕迹,入口还算宽阔,越往里爬却是越窄。刘平和邓展手脚并用,弓着腰在里面爬行不知多少时间,忽然发现前面路没有。邓展伸手去摸,摸到个藤牌。他用力去推藤牌,只听哗啦声,藤牌向外倒去,清新夜风从外头涌入密道。
“谁?”密道口有人喝道。蜚先生既然安排密道,自然也会安排把守密道入口之人。说时迟,那时快,邓展飞扑出去,用手臂扼住守卫脖子,用力扭,守卫立刻软绵绵地躺倒在地,气绝身亡。
其他几名守卫猝然受到袭击,都惊慌地跳起来。邓展先夺下人兵器,然后大砍大杀,转瞬间又放倒三人。刘平也从通道里跃出来,捡起死者兵器与邓展并肩作战。邓展用余光看到人转身跑开,大叫刘平赶紧去截住他。刘平纵身去追,看到不远处林边拴着五匹西凉骏马。那人跑过去刀斩断拴马绳套,还用匕首狠狠地插刺马臀,让马匹们惊慌失措。这个东山守卫显然接到过命令,如果情况不对,就赶紧把这五匹马放跑。
刘平见势不妙,加快脚步,剑刺穿这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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