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继续道:“直很好奇宛城之叛起因。你仔细想想。当时张绣已经跟你父亲谈好条件,你父亲亲自去受降。这好形势下,以张绣那种胆小谨慎性格,为何降而复叛?这对他明明点好处也没有。”
“听说,是父亲让张绣叔父张济遗孀陪床,导致张绣不满。”曹丕有点惭愧地说,不知为何想到甄宓和伏寿。他们老曹家对别人家妻子,向情有独钟。
许攸发出声嗤笑:“张绣肩负数万人命运,岂会为区区个女人动怒,这不过是找个反叛借口罢。看,张绣叛变,八成是贾诩撺掇。”
“您意思是,贾诩就是那个魏蚊在宛城傀儡,两个人联手,劝说张绣借婶母之名发起叛乱?”曹丕反应很快。
“贾诩那头老狐狸,不会受制于人。但胡车儿既然说魏蚊乃是宛城之战谋策,这件大事没有贾诩配合是不可想象。”许攸说到这里,干枯脸上浮现起阴冷怨恨:“接下来,就是出使宛城,被贾诩搅黄结盟之事。贾诩此举,实在是莫名其妙,他先怂恿张绣叛曹,又回绝袁绍邀约,到底想做什?”
“贾诩很快就带着张绣投靠父亲,剿灭董承叛乱。父亲为给天下人做个表率,宣布不再追究他杀子之罪,还升官进爵。”曹丕叹口气。
“不错!这才是最蹊跷地方!”许攸拍案几,眼睛发亮,“张绣先叛曹,再拒袁,然后居然又主动加入曹军,这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举?他当初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就好?”
“贾诩怎会这老糊涂……”曹丕说到这里,自己先笑。如果贾诩都糊涂,那天下恐怕就没聪明人。
许攸道:“贾诩不会做没意义事!结合之前咱们对魏蚊推论,贾诩劝说张绣发动宛城之战,其实不是为反曹,而是为完成魏蚊委托。魏蚊这个人,恐怕在曹营身份不低,他向贾诩保证,即使发生这样事,张绣军仍旧可以投靠曹操。于是在出使之时,贾诩跳出来痛斥袁绍,显然是早就找到下家。果然他们很快进入许都,且曹公确实并未对张绣做任何处罚。”
“可这种事,只是对贾诩有利吧?”
“没错,贾诩完成魏蚊委托,暗地好处定不少。而张绣却先失道义,又要背负杀曹公儿子罪名,替贾诩遮风挡雨。而胡车儿正是觉察到这点,才会心生不安。”
“可魏蚊目到底是什?”曹丕有点被绕糊涂,“是们曹家仇人吗?许都可有不少人都恨们到死。”
许攸这时露出耐人寻味笑容:“你不觉得推断到这里,胡车儿那句话更堪玩味?克大曹于宛,大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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