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宅邸里没有男眷,你不妨留宿夜——对,你叫什名字?”
舞姬再拜:“贱妾叫做貂蝉。”
到次日早,架轻便马车把任红昌送回馆驿,她精神很好,只是眼睛略微发红。
“情况怎样?”曹丕迎上来问道。
任红昌用手帕蘸着井水擦去脸上脂粉,回答道:“切顺利。袁绍老婆刘氏很好说话,跳上几段舞,说上几句家和妻贤吉祥话,就能哄得她眉开眼笑——跟曹公几位夫人可真不样。”曹丕尴尬地撇撇嘴,不知这句算不算是对自己母亲夸奖。
“任姑娘,你到底还有多少个身份啊。”刘平真心钦佩。任红昌就像是个千面人,当你自以为解到她真面目,她扭身变,又露出另外张面孔。娇媚宠妾、慈祥养母、霸气大姐,现在又成位技惊四座舞姬,层出不穷。
“人在乱世,不得不多学些技艺傍身。”任红昌淡淡回答,“现在算是取得刘夫人初步信任,这几日多走动下,很快便可自由出入。”
“就说仲达策略不会有问题吧?”刘平略带得意地说道。袁府这根线,是所谓“石四鸟”之计最初也是最重要步。司马懿说袁府是邺城核心所在,也是最薄弱之处,牵其发,便可引动邺城上下。
“至少目前没有问题。”任红昌始终对那个阴森森家伙没有好感,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做事确实有章法。她能够被引荐入袁府,是司马懿暗中操作,却没人把她和司马懿联系到起。
“对,你看到吕姬没有?”刘平问。
任红昌感慨道:“吕姬和她父亲模样,顽强得像块石头。她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可见尝试不少次逃走都失败。寻常人早就认命,可她从来没放弃过。见到以后第个手势,就是问怎逃走。”
“这说来……上次那起马车事故,不是甄家小姑娘要私奔,而是吕姬要逃走?”刘平问。
“没错。甄家那个叫甄宓小姑娘对吕姬着实不错,直护着她。昨天晚上刚把刻字桃瑞扔给她,她立刻就领会意思,开口相留,才有机会接近吕姬——不然起码也得花上十几天工夫来培养感情,才有机会留宿。”
曹丕听到甄家小姑娘,难得地失神下,脑海里不期然地回想起那姑娘容貌,赶紧晃晃脑子,把她影像从伏寿身边驱散。
“前几天那次出逃,正是甄宓出主意,要助吕姬离开邺城。若不是碰到二公子,她们几乎成功。甄姑娘昨天晚上可是没少埋怨你。”任红昌有意无意地看曹丕眼,看得他面色红。
“这说来,她也是自己人喽?”刘平道。
“不见得。”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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