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留底,不能给别人看。”
觉得自己成他跟班,不过看他脸严峻样子,应该是有重大发现,只好先依言行事。
交代完法医,们在这个工厂就没别事。帮警察录完口供,们两个回到宾馆。康主任鞍前马后,格外殷勤。半是担心把他牵扯到绑架案里来,半是害怕药不是撤资,领导那头不好交代。和药不是没有明确表态,这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药不是明显心事重重,回宾馆后不再跟侃侃而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停地打电话。虽然心怀疑虑,但也没别办法。
跟药不是根本不熟,两个人完全是因为仇恨才结成同盟。这家伙其实颇有点像刘鸣,说藏十,不打算告诉你,怎逼问也没用;打算告诉你,你捂他嘴都捂不住。索性不去多想,冲个热水澡,给烟烟打个电话,问她爷爷病情如何。
烟烟说黄克武身体恢复得还不错,老爷子常年习武,底子好,现在可以下床走路。她问在干吗,犹豫下,说正在外出帮别人拍文物纪录片。
烟烟没怀疑,叮嘱几句,让注意安全。问烟烟,黄老爷子有没有吐露过什消息。烟烟在那边沉默下,说:“你还惦记着老朝奉事吧?”
女人直觉就是灵。笑笑,说这是大仇,怎可能会忘,不过现在就个人,能做事情也有限。
烟烟说:“已经听说,你在聚会上找他们帮忙,结果没人理睬,都让那个小药瓶给吓唬住。家里这些人哪,太解,欺软怕硬,唯利是图,别指望他们为个早已死去人去触动条现实利益链。”
“五脉变。”轻轻感叹句。
“不,五脉直没变。”烟烟说,“爷爷最近给讲个许城故事,你要听吗?”
听是爷爷故事,心头紧。
烟烟讲那个故事,发生在民国。当时张作霖即将败退离京,个叫吴阎王警察把五脉人拘在屋子里,强令他们给赝品掌眼,以便卖给京城豪商。这是砸招牌事,五脉中人谁也不愿去,互相推诿,最后还是许城主动请缨,这才得以平安渡过危机。
“按爷爷话说,民国时候五脉,也是这副德行。这多年,鹌鹑性子从来没变过。”烟烟模仿着黄克武口气评论道。
这故事听得心潮澎湃,这才是心目中爷爷啊!那个敢作敢为、勇于任事许城!
不过转念想,黄克武本来对许城态度最为激烈,后来平冤昭雪后,他态度才有所改观,但绝口不提之前事情——怎现在他突然转性?而且还充满赞赏和羡慕口气。
黄克武那会儿大概十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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