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有勇无谋,看他才是不自量力。
药不是似乎无意解释,他挥挥手,甩过张名片来:“这次回国,五脉几乎没人知道,对无聊聚会没有兴趣——如果你改变想法,就来华润饭店找。”
说完之后,药不是转过身去,继续仰头欣赏着那棵扭曲古怪槐树。不知道他看什看得如此入迷。
长长叹口气,来时候满怀期待,没想到结局会是如此莫名其妙。带着遗憾和愤恨,走出这座宅子。老宅邸门“吱呀”声关起来,只留下个空荡荡院子、个人和半棵残破槐树。
迈出院子,忽然没来由地想起个古老风水故事。
个富商在院子里种棵树,没想到接下来家里却灾难连连。个路过风水先生说您这院子,不吉利啊,院中有树,乃是个“困”字。那富商听大惊,慌忙把树给砍掉,但还是老出事。风水先生说,您把树砍,院里只剩下人,岂不成个“囚”字吗?
这院树人,岂不是身后那座老宅邸格局?不是迷信,但这次老朝奉没见到,却头扎进这样风水格局里。
困、囚二字,莫非真是什预言?
五脉聚会,并非个托词。当天晚上确实有场家宴,名义是迎接《清明上河图》顺利归京,刘局牵头,召集五脉成员庆祝下。
刘局为攒这局可是煞费苦心。《清明上河图》风波是惹出来,五脉中很多人对十分不满,借这次机会,也算是弥合下矛盾,为许家重回五脉铺垫下。
可惜几位家中重要人物都缺席:药来去世,黄克武在香港养病未归,刘鸣身体不太舒服。烟烟因为要照顾爷爷,也直留在香港。结果偌大个席面上,熟人除刘局,就只有青字门沈云琛,其他都是各门小辈,说不上什话。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虽然刘局在席间高谈阔论,极力想把气氛弄热络点,但跟这些出席者之间实在没什好聊,敬轮酒后,基本就是各吃各,席间气氛有些尴尬。
在座人里,沈云琛辈分最高。她对态度还不错,见面就送件道光年檀木小葫芦挂饰,说可以逢凶化吉。葫芦上下两截,各刻着“称”“许”二字,不值什钱,彩头倒好,也是花心思挑选。
青字门沈家在五脉里不是大宗,以木器为主营,所以无论是佛头案还是《清明上河图》风波,沈家都没参与。除有位沈君跟着老朝奉混之外,青字门直置身事外,存在感不是很强。正因为如此,能跟沈云琛平心静气地聊上几句。
说起刘、黄、药几位掌门遭遇,沈云琛唏嘘几句。她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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