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法对樊波用,他已经无所有,便不怕失去任何东西。
在眼神逼视之下,刘战斗别无选择,只得恨道:“好……你够狠!”他抓起电话,用上海话说几句。没听懂,但也不怕他耍什花样。
过不多时,刚才那个送画秘书又出现在门口,这次他手里抱着五个卷轴。刘战斗接过去,关好门,把卷轴摆在面前桌面。
刘战斗嘴角,露出丝不屑:“你不是要真品吗?给你放在这儿,你自己找。”
外界炒作,都说是打假英雄、鉴定大师,其实对书画鉴赏是门外汉。刘战斗看穿这方面知识短板,故意给出个难题。若错选赝品,那是自己无知,跟他就没什关系。
“你为什不直接告诉哪幅是真?”不满地问。
“忘,只好辛苦你。”刘战斗摊手,脸小人得志。
低头看着这五个卷轴,半分都没犹豫,伸手拿起左手第二个卷轴。刘战斗整个人傻在那里,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鹅蛋。看到他表情,就知道自己选对,这卷是真品。
“怎……怎可能,你都没打开卷轴看!怎可能选中!”刘战斗声嘶力竭地喊道。
脸无辜地看着他:“很简单啊。你秘书进门送画时候,右手把抱起四卷,而左手只握着卷,而且没握实,怕伤到画心。想这位称职秘书,肯定会对真迹格外小心保护吧。”
刚夸完他秘书,刘战斗口血喷出来,真正字面意义上地喷血。特别能理解他,这确实是太气人。
刘战斗吐完血,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软绵绵地声不吭。
知道他死不,便拿起那幅夏圭《云山烟树图》真迹,离开办公室。临走之前,在走廊里还特意拍拍那位秘书肩膀,称赞他是个称职好人。
赶到樊波家里,樊波看这画,大喜过望。告诉他,这算是对当年樊老掌柜点补偿。樊波连连叹息,说他叔叔死时候直抓着他手,说定要设法把东西都赎回来。可惜他自己也混得很惨,除每年坚持写申诉信以外,也没别办法。说到这里,樊波居然哭出来,说他没能耐,对不起老掌柜。
“这幅画也算是能告慰他老人家吧。”安慰道。
樊波苦笑道:“怎可能,得马上去把它卖掉。”他回头看眼低矮阁楼里床铺:“老人等着看病买药,小孩子等着上学,哪都需要用钱……”
没说什,这实在不好苛责。对他来说,古玩艺术价值远不如它商业价值重要,前者只关系到品位,后者却与生存相关,这是个最现实不过问题。宽慰他几句,把话题引到樊沪记上去。樊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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