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关。”
“当时不是有个后生陪他去吗?”
“哦,你说樊波啊。那是他侄子,进家工厂当工人,现在还在上海。”
“你们还有联系?”
刘战斗露出丝苦笑:“有啊。前几年他来找过次,闹着说当初收购古董价钱不公道,要求归还或者赔偿。说那是国家文物商店统政策,跟没关系。他不服,就封封申诉信往上写,也不嫌烦。”
问他信都在哪里,刘战斗起身从个文件柜里翻出摞信,交给时候语气还有点得意:“这些都是樊波申诉信,上级部门收到,就直接转到这儿来。他还傻乎乎地封封写,能有什用?”
很不喜欢刘战斗这种口气,没接他茬儿,拿起封申诉信来看。这信皮太熟悉,给父母写申诉材料时候,也是这样封接着封地写,信皮格式简直熟极而流。想到这里,心中微微疼。
发现所有信都没拆封,看来那个樊波年年申诉辛苦,算是全白费。拿着信看眼刘战斗,刘战斗赶紧说:“随你,反正都是扯淡东西。”把封口撕开,里面是三页信纸,除讲述那次收购过程以外,还有张被强制收购古董清单,缺角大齐通宝也赫然在内。不过这个樊波显然是个外行人,不仅把许多字写错,而且还把大齐通宝当成件不值钱玩意,列在清单最后头。
心里沉,心想麻烦,线索可千万别在这里断。这种事特别多,前代明明留下许多好东西和故事,后代不识货,又不舍得传给外人,传承就断。从前有人专门收藏京城京剧名角儿戏单,视若珍宝,可他儿子根本对京剧没兴趣,他爹死后,就把收藏扔在处仓库角落里。等到有人想起这件事,想找他收购,打开仓库,戏单全都霉透。
这个樊波看起来也不太懂古玩,樊沪记和大齐通宝之间有什故事,他可未必知道。
暗暗祈祷这个猜想不要成真,继续往下看,看到樊波在信结尾处留下自己家庭地址,这是申诉信标准格式。拿笔把地址抄下来,忽然转念想,这贸然找过去,人家未必肯开口,便抬头对刘战斗说:“你陪去看看吧。”
“去干吗?他对可点好感都没有。”刘战斗脸不情愿。
“解铃还须系铃人。正因为他屡次找你申诉不成,现在你主动去拜访,他定会升起解决希望,人怀着希望,就好说话。”
刘战斗跳起来大怒:“许愿,你别得寸进尺!凭什让答应那种无理要求!”
“只是叫你陪去看看,别也不用你做什。”说完朝着那装着栀子、橡子和红茶包塑料袋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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