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蚍蜉们愣下,萧规不在,他们对这个意外请求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时张小敬道:“就这办吧,反正上下两头都有人看着,他们能跑哪儿去?”
蚍蜉们站在原地没动。张小敬脸色沉:“张小敬话,你们可以去问问萧规,到底该不该听?”他做惯不良帅,气势很足,蚍蜉们也知道他跟头儿关系,轻易就被压服。
没人注意到,听到张小敬这个名字,太真眼睛倏然亮。
蚍蜉们七手八脚,把天子和太真绑到起,还在绳子上串起腰带,以防天子年老体衰时抓不住绳子。
张小敬这时稍微恢复点点气力,说来检查下绳子。天子身份贵重,多加小心也属正常。张小敬强忍着肌肉剧痛,走到跟前,手拽住绳子,边低声道:“陛下,是来救你。”
天子鼻孔里发出嗤笑,都这时候,还玩这种伎俩。可太真却眨眨美丽大眼睛,小声说句:“知道你,你是檀棋情郎。”
张小敬怔,这又是哪儿传出来?
檀棋当初为能说服太真,冒称与张小敬两情相悦。这种羞人细节,她在向张小敬转述时,自然不好意思提及。眼下情况紧急,张小敬也不好多问。他把绳子头又紧紧,低声道:“是真是假,陛下会儿便知。还请见机行事。”然后站开。
太真闭紧眼睛,双臂死死搂住天子。天子抓住绳子,往下看眼,连忙又收回视线,脸色苍白。大唐皇帝,生要经历各种危险,可像今天这种,却还是第次遭遇。
他到底经历过大风浪,咬牙,抓紧绳子,把两个人重量压上去,然后顺着洞口缓缓溜下去。
这两个人畏畏缩缩地,滑在半空之中,朝着城墙而去。看那亲密模样,倒真好似比翼鸟翱翔天际般。他们速度很慢,中途有数次出现过险情。好在天子平日多习马球,又得精心护理,体格和反应比寻常老人要好得多,最后总算有惊无险地落在城墙之上。
萧规见天子落地,立刻上前,将其制住。太真倒不用特别去理睬,她已经吓得快昏过去。
紧接着,个蚍蜉也顺利地溜下来,张小敬就紧紧绑在他身上。张小敬力气稍微恢复点,双手也能紧紧握住绳子,分担压力,所以这两个人下来反而比天子、太真组合更顺利。
可是,当下个蚍蜉往下滑时,意外却发生。
他刚滑到半,那根绳子似乎不堪重负,竟然“啪”声断裂散开。个黑影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从半空重重跌落到城墙上面,脊梁正好磕在凸起城堞上,整个身躯霎时折成两半。上半截身子又往下猛甩下,头颅破碎,混浊脑浆涂满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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