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怎说呢……这尊轧荦山雕像,才是想来觐见陛下最早缘由。许多年前,当时是个通缉犯,满腹仇恨,却不知该如何回报,只得四处游走。那年,在西域无意中结识位疾陵城出身波斯老工匠,已经退休养老。他在次醉酒时,夸耀自己曾为天子修楼,还偷偷把斗战神供奉到皇帝宫殿顶上。当然,老工匠并没有任何坏心,他只是希望轧荦山能在中土皇家占有席之地罢。可这个消息,听在耳朵里,这意味就不样。”
听到这里,天子肩膀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灌他几杯,他就把所有细节都抖搂出来:神像位置在哪儿,形象为何,如何开启,等等,说个清二楚。再三询问,问不出什新内容,便顺手把他宰——这你们应该可以理解吧?他要再告诉别人,可就不好。”萧规说得很轻松,像是在谈件寻常小事,“从那时候起,就直在冥思苦想,怎样利用这个秘密,来对付陛下。开始是个粗糙想法,然后不断修改、不断完善,最终形成个完美计划。若非这尊轧荦山,你都到不今日这地步。”
萧规拍拍雕像,语气感慨。天子久久不能言语,十多年前个老工匠无心之举,居然演变成场灾难。运数演化之奇妙,言辞简直难以形容其万。
萧规边说着,边从腰间取下盘绳子,其他蚍蜉也纷纷解开,很快把绳子串成个长条。不过所有人包括太真都看出来,这个长度还不足以垂落到地面。
“这个长度只能垂到第三层,难道你们想从那个高度跳下去?”天子讥讽地说道,“就算侥幸不死,地面上已经聚满禁军,你们还是无路可逃。”
“这个不劳陛下费心。”萧规淡淡道。
他们把绳子头系在鸱吻尾部,头慢慢垂下去。正如天子估计那样,这根绳子只垂到第三层,就到头。而且第三层是邀风阁,四面开敞,所以不像其他层样有飞檐伸出,没有安全落脚地方。
天子不再嘲讽,他很想看看,到这步,这些该死蚍蜉还能玩出什花样。
萧规用手拽拽绳子,确认系得足够结实,然后叮嘱其他五个蚍蜉看好人质,自己抓着绳子点点溜下去。
现在勤政务本楼里片混乱。诸部禁军已经赶到,层层地救人、搜捕、扑火,呼喊声和脚步声此起彼伏。此时天色黑暗依旧,他们没有个人想到,也没有个人看到,狡黠蚍蜉正悬吊在楼外东侧数丈之遥根细绳上,慢慢地向下滑下。
眼看即将抵达第三层高度,萧规开始晃动身体,让绳子大幅度地摆起来。来回摆动几次,当他再次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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