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犯张小敬;与此同时,整个长安眼睛,却仍旧在为张都尉提供着消息。两套安保体系并行不悖,为着同个目标不同目而疯狂运转着。
在望楼指引下,平康坊布置无处遁形。张小敬成功穿越三道封锁线,眼看就要抵达门口。不过门口坊卫这时已接到命令,竖起荆棘墙,对过往行人车辆进行检查。
张小敬独眼扫扫,看到个铺兵离开门口,转到这边拐角撒尿。他悄悄摸过去,猛然从后头勒住对方脖子。
那人嗬嗬叫几下,发不出声音。张小敬把胳膊稍微松开点,沉声道:“老赵,是。”
“张……张头?果然是你!”那老铺兵惊,甚至放弃反抗,“听到通缉令,还以为是重名呢。”
“要借你用,离开平康坊。”张小敬道。老铺兵犹豫片刻,脖子仰:“当初追捕燕子李,若不是张头挡在前头,命早交代。这次还给您,也是理所当然。”
“又不要你命,只要你配合下。”
他让老铺兵去弄身铺兵号坎来,给自己换上。老赵去而复返,果然谁也没惊动。两人装扮完毕,前后,朝着门口走去。到门口,老赵干同僚正忙着检查过往车马。他们看到多个人,问怎回事。老赵说这个人是新丁,刚才看见通缉犯并与之交手,正要外出汇报。
同僚愣:“看见脸?是那个张阎王?”
张小敬垂着头,略点点。他左眼被条白布缠起,就像是受重伤似。同僚同情地啧声:“不愧是张阎王,下手就是狠——哎,老赵记得你还跟他干过段时间对吧?”
“咳,那都是好几年前事。”老赵赶紧掩饰地咳嗽几声,把张小敬往前推,“你赶紧走吧,汇报完立刻回来。”
“等等。”同僚忽然拦住张小敬。
老赵和张小敬心里都是紧。同僚打量他番,忽然笑:“到底是新丁,衣服都穿反。”
铺兵号坎都是无袖灰赭衫,前开后收。张小敬受伤太重,老赵又过于紧张,两人都没发现这个破绽。
张小敬独眼凶光闪,捏紧拳头,准备随时,bao起。老赵赶紧打圆场:“咱们这号坎跟娘们儿似,新丁用起来,分不清前后。”这个荤段子,让众人都哄笑起来。那同僚也没做深究,抬手放行。
老赵带着张小敬越过荆棘墙,看到坊外大街上人山人海,心神懈。老赵双手轻轻拜:“只能送您到这儿,您保重。”然后想想,又掏出半吊铜钱递给他。
张小敬没要钱,淡淡道:“你快回去吧。下次再见到,照抓不误,免得难做。”老赵摸摸头:“哪至于,哪至于。日是头,小终生都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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