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他正思考着是不是要撤时候,又听殷姜刺激黄德尚道:“你爸知道你对姜益言听计从,连狗都做吗?”
黄德尚当下就笑,他冷笑着,带着怒火看向姜益,“你看到,只要给他点机会,他就会把你身上手脚都砍断。”
姜益点点头,和黄德尚道:“知道,因为砍断过他手脚,仇不报完,你和身边人都得受着,来之前已经和你说过。”
是说过,黄德尚哑口无言。
姜益这时扭过头,看着嘴里说着似刀子样话,身上气息却无比冷静淡薄到没有什情绪,没有什人味殷姜,他似乎感受到殷姜那抹没有爱恨起伏灵魂对切无所谓……
他们是怎走到今天呢?
姜益抓住殷姜手,用力捏捏,竭力感受着殷姜手上温度,他嘴角往上扬扬,自嘲般地道:“这几年好像变得软弱太多,确实是孽造太多。”
他吻下殷姜手,放下,心平气和与黄德尚道:“和殷董谈合同吧,按他意思来,不要埋伏笔,把们今天来份,再加上点以前欠他,起还给他。”
黄德尚死死皱着眉,看样子是不想答应。
殷姜心中毫无波澜,他看着这老板下属联袂演出,心思却跑到另个地方。
他在想,攻破个像他这样人,是不是很有意思?
想想,确实很有意思,这向来是姜益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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