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千年也不会有人看得上。”
他们闲闲说着话时候,桌上那壶水正煮到八九分沸腾,余墨舀茶叶放下去,只见碧绿茶叶在水里沉沉浮浮,船舱里很快便清香四溢。
颜淡接过青瓷茶盏,闻闻,奇道:“你在放下茶叶之前还放什进去?”
“看你虚火这盛,就放点清火金银花、枸杞、碎荷叶。”
“荷、荷叶?!”颜淡个激灵,说话底气甚足,“你想让自己吃自己吗?”
“不是你身上,是药铺里顺便买。”
“当然知道不是身上,但这还歹也是那家子里面个罢?你知不知道,们家已经很可怜,开花供大家玩赏,花谢莲蓬多半被折下来吃掉,吃不完还要被晒成莲子干,连泥里藕也不能逃过,现在连叶子都拿来泡茶用,实在太过分!”
“你不想喝,也不会硬灌你喝下去。”余墨不甚在意地端起茶盏,只见颜淡突然凑近过来,阴惨惨地说:“你也不能喝。”
余墨沉吟片刻:“你以前炖鱼汤时候,不也看着?”
颜淡眼疾手快,把夺过他手上茶盏:“那们来交换吧,以后都不吃鱼不喝鱼汤,你也不能打莲子和藕主意,对,叶子和花也不行。”
余墨皱皱眉,没说话。
“好不好嘛?你答应也不吃亏,这天下没有比这个更公道……”
他微微失笑:“也好,就这样罢。”
等他们回到铘阑山境时候,已经秋末冬初。
颜淡刚进自家山门没多久,便和紫麟狭路相逢,两人唇枪舌剑斗番,紫麟如既往,bao跳如雷,扬言要把她抽筋剥皮。颜淡早对这个威胁不痛不痒,很是无所谓。转过头,只见琳琅款款而来,取出袖中精致丝帕帮紫麟抹抹脸,然后盈盈笑。
颜淡看着东面,喃喃自语:“奇怪,原来今天太阳还是从东面升起。”
丹蜀吃力地顶着团雪白毛球挤过来,他屁股后面尾巴已经退掉,可见近来修为有成,从十分不堪人形向比较可看人形迈近大步:“颜淡姊姊,山主,你们这回出去这久。”颜淡立刻拿出包松子糖给他:“你最近看来是好好修行过,连尾巴都没呢。”
丹蜀如获至宝地抱着那包松子糖,笑得很天真:“也是这样想,可是爹爹还是说没用。”他取出颗松子糖,头顶上趴着那团毛球立刻抖抖,嗯嗯嗯地叫唤几声,伸长脖子将糖含进嘴里。
颜淡伸手摸摸毛球:“子炎也长大不少。”
小狐狸伸出舌头,吧嗒吧嗒地舔舔她手,忽然转头瞧见余墨,大大颤抖下,又缩成毛绒绒团,死死地扒着丹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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