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摔在地上,抖抖不动。她拔剑时候,剑鞘正好勾出块沾血丝帕。颜淡看见这块丝帕,立刻想起这上面沾还是柳维扬血,是她之前为他治伤时候偷偷藏好。
人命关天事,她自然不会把希望都寄托在这块沾血丝帕上。现在这个情形,如果只有她人,她自然能够全身而退。可是眼下,她还带着水荇和南昭,他们两个绝对没有法子安然退开。
这个时候,除把死马当活马医,她时也想不出别办法。
颜淡抖开那块丝帕,那堆堆正要涌上来尸蹩突然顿顿,疯似地四散逃逸,唯恐不够快似,转眼间连个影子都没。
水荇看着她手上那块丝帕,半天没缓过神来:“这上面有什不寻常吗?为什这些虫子这怕它?”
颜淡有个可贵好处,便是从来不会把别人好处据为己有,当下毫不犹豫地答道:“这上面血是柳公子。”
水荇张大眼,喜滋滋地说:“还在想你怎会这厉害,原来是柳公子。真不愧是玄襄殿下,便是滴血都能把那些讨厌虫子吓走。”
颜淡很郁结,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什嘛,他血不过可以驱赶蚊虫罢,这个很教人赞赏……”
此番顺利回到洛月村落,颜淡心中还是感慨万千,更何况,她还亲耳听见那个凶徒说话声音。
但见唐周半靠在不远处栅栏上,像是知道他们这个时候要回来似。颜淡心绪明朗,待走近就很高兴地对他说:“你看把他们都平安带回来,还不错罢?”
唐周支着颐,像笑没笑,突然低下身帮她掸掸衣袂上灰:“看上去,似乎还算可以。”
颜淡讶然看着他这个动作,结结巴巴地开口:“唐周啊……你、你……”
唐周没甚在意地嗯声,抬起头看她。
这世间有个真理,看得久再不顺眼人也会顺眼,何况唐周还真有副好皮相。颜淡不觉想,好像最近唐周对她态度都很有些怪异。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向想得比较多,那种自作多情事情她绝对不敢再做。
只听身后余墨声音低低传来,却是和南昭在说话:“你手里白木香能不能分块?”
南昭应声,想拿长剑去截块下来,只见余墨伸出手来,也不见他怎用力,咔声就掰下块。
南昭呆会儿,忍不住道:“你能不能指点下功夫?”
余墨笑笑:“功夫你学不来,你可以请唐兄,或者柳兄指点,这样才是对症下药。”
颜淡郁结地想,反正不会有人想要她指点二就是:“对,去浮云寺这趟还发现些事情。”
“所以,你确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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