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谨慎行事,还是要用石板把井口彻底封死。他就算有这个能耐爬上去,可支撑着触手滑腻青苔,根本没有办法从井下把石板推开。他虽道法极高,可是眼下除等死却什都做不。
忽听个清亮声音远远传来:“鸟儿鸟儿,你到底要说什?这里好黑,早知道就不跟你来!”
挪动石板声音戛然而止,沈老爷声音反而有些慌张:“你……你怎来?”
沈湘君轻声笑说:“鸟儿要过来瞧瞧,姊姊还不知道。爹爹乖,爹爹莫怕啊。”
唐周本来已经冻得麻木,听见这句话时心中却有种奇怪感觉,好似有什念头闪过,这彷佛是道契机,抓住之后所有切都可以解开。
沈老爷却许久没有说话。
只听沈湘君小声道句:“入夜以后这里又阴森又可怕,不想待。”
沈老爷立刻接上句:“来,送你回去。”
唐周听见他们脚步声渐远,方才摸到井壁,用匕首插入缝隙之中,点点往上挪。他全身已经冻得麻木,动作也不怎灵便,只会儿就觉得气息变粗,抬头看,离井口还有长长段距离。
他喘口气,又接着往上爬,突然身子失重,又摔回水中。这下摔得极重,全身骨骼几乎要散开来。他歇会儿,又凭着口气慢慢往上爬,这次爬到半时候,又听见脚步声响起。唐周进退两难,如果再潜下水去他只怕再没有力气逃脱,可是留在这里很容易被人发现。
忽然根麻绳垂下来,直延伸到水中。
上面人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着。唐周隔片刻,方才握住那根麻绳,在手腕上缠几道,沿着井壁慢慢向上而去。待离井口还有三四尺距离时候,他松开麻绳,提气向上纵,眼前突如其来光亮让他眯起眼。
旭日东来,晨曦烂漫。面色阴郁女子低下身解开旁树上绑着麻绳,随便卷几卷。唐周不由道:“是你。”
那女子冷冷瞥他眼,嘴角牵起丝古怪笑:“当然是,不然你以为会是谁?妹子,爹爹,还是你那位乖巧聪明小师妹?”
唐周微微苦笑:“多谢你。”
沈怡君将卷麻绳随手丢在边,冷冷道:“看来你在井里这晚,已经看到听到很多不该知道事情。”她将垂散在耳边发丝往后掠,轻声道:“你那位小师妹说得对。直不想让你们查到关于这庄子秘密,却不想你还是知道。”
唐周默然不语。温暖春日阳光映在身上,原本麻木身体开始有几分暖意。
“娘亲是彝族人,她爱上爹爹,甚至不顾族人反对嫁给他。娘她……其实是会巫蛊之术,可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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