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这次脱险,回去定为二位供起长生牌位。”
他话音刚落,只听颜淡扑哧笑,只是见自家公子看过来,连忙吐舌头,竖起食指在唇上点,三分俏皮七分乖巧。那年轻公子转过头来看着胡满,淡淡道:“在下余墨,这点小事,仁兄不必记在心中。”
胡满将余墨名字念几遍,确定江湖中没有这号人物。
外面夕阳完全淡下去,暮色渐浓,寒风呼呼。而船舱中火盆烧得正旺,温暖如春,安宁祥和,完全感觉不到外面寒冷。
颜淡拿起两块沾水麻布,叠成厚厚两块裹住手,将热气腾腾砂锅端到矮桌上。只闻得香气扑鼻,砂锅犹自滚沸,冒着白泡。
这是锅鱼汤,炖得已有些火候,汤都微微泛白,鱼身白腻,犹如凝脂。
胡满不由咽咽口水。只见颜淡取碗筷来,先舀碗,连同里面条鱼,放在他面前:“请用。”然后再用勺子舀半碗汤,跪坐在余墨身边,慢慢地吹着热气。
胡满两下三下便将碗汤都喝个精光,连鱼刺也顾不到,风卷残云般把鱼肉也啃干净。食物下肚,终于不再腹中空空,他满足地长吁口气。
而余墨却口也咽不下去。颜淡舀出小勺鱼汤来,耐心地吹去热气,送到他嘴边。他还没咽下,就掏心挖肺地阵咳嗽,将鱼汤全部都咳出来。颜淡看来也是慌,抬手在自家公子背上不断轻抚,语音温软:“公子,你若是不想吃,就不要勉强。等下你有胃口就叫,再煮过。”
余墨点点头,靠在软垫上不说话。
颜淡又舀汤给胡满,低声道:“家公子身子不太好。”
胡满接过碗:“身子调养调养就会好,只是这个福气,是别人求不来。”他眼珠转,心中已打定注意,这个病弱公子哥肯定是留不得,反而是这个少女,俏皮可爱,温柔体贴,还有手好手艺,抓回家当小妾也不错。
用过晚饭,胡满突然道:“在这里又吃又喝,没什可回报两位,不如就讲段故事出来听听。”
颜淡微微笑:“好啊,最爱听故事。”余墨裹着毛毯靠在软垫上,言不发。
胡满要说故事是近来江湖中流传甚多,也是最后次试探对方,只要是江湖中人,绝不会没听说过。
“这个故事发生在青石镇上。个穷小子,家中老爹死,又没钱埋,只好拉到乱坟岗胡乱埋。那穷小子还有些孝心,觉得把老爹扔在外面,尸骨可能会被附近野狗啃掉,于是用铁铲挖个坑。挖着挖着,突然听见咔声,只见土里有个亮闪闪东西。你猜是什?”胡满故作神秘,只见颜淡摇摇头,又接着说,“那是只金子做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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