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不知道刚才他和郭野说
话，封灿有没有听见，以距离判断，应该是没有。
他先送走
郭野，回头找封灿。
从阳台走过来时候，刚
接近，封灿就牵住他手。手劲很大，捏得他骨头疼，封灿说：“
看见你抽烟。”
为防止程肃年不承认，封灿师出很有名，假公济私地靠过来，在他沾着烟草味唇上探索番。
光天化日之下，六楼走廊里时不时有人经过，程肃年很佩服这崽子胆大包天程度，他没提生日和情人节事，等封灿亲完，本正经道：“你先回训练室，有事去外面趟。”
程肃年脚步匆匆，回房间取件大衣穿上，把SP队服遮住。出来看，封灿在门口等他。
“你要去哪？”
封灿穿着同款队服，SP传统，不论每年新队服怎
设计，衣服上永远只有三种颜色，金、红、白，不会多也不会少。
今年这套春季款特别好看，长袖长裤，带件外套，穿在封灿身上格外显嫩，让他看上去像个穿校服学生，很挺拔，很有朝气。
程肃年情不自禁欣赏两秒，心里略踟蹰。他不想把自己出门买蛋糕和礼物事情提前泄露给封灿，虽然很俗气，但生日需要惊喜。
可封灿这问，他时编不出合理隐瞒借口，只好很硬地敷衍：“私事，你别跟着，去，回训练室呆着去。”
他控制下语气，口吻很轻，但这种话说出来封灿何止是不高兴，脸都快黑成锅底：“你有什私事是不知道啊？晚上还要训练呢，你这个时间出去干什？不是说训练期间不能随意离开基地吗，当队长就可以为所欲为？程肃年你——”
程肃年从兜里掏出颗糖，糖纸剥，塞进封灿嘴里，堵住他话。
封灿是个狠角色，差点把糖块连同程肃年手指起咬，眼神怪凶，可惜是个纸糊老虎，还很缺心眼，只会在背后偷偷地体贴他，当面却跟他耍横。
程肃年有点想笑，可能由于戴上恋爱滤镜，情人眼里看情人，他竟然觉得封灿这副心口不德行比以前更可爱。
“别问，马上就回来。”
“……”
程肃年脸“再问z.sha”神情，封灿果然不追问。也可能是因为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忽然眼睛亮，竭力藏起自己期待，叮嘱道：“好，那你路上小心，快点回来啊！”
程肃年连连点头，终于摆脱这只粘人小朋友，独自出门去。
其实应该给封灿送什礼物，程肃年没想好。
不用说，自然是精挑细选才能显心意，可他已经没有时间精挑细选，他匆匆地赶出来，得在晚上八点半训练赛开始之前赶回去，这场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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