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把欲擒故纵玩成冷战封灿终于憋不住,晚上解散后,把他堵在房间门口。
封灿新房间离程肃年有点远,开始他往这边走,程肃年以为他和自己睡惯,走错方向。
不料,封灿故意在门口堵着他,开门见山道:“想和你谈谈。”
“谈什?”
程肃年顿顿,他想,以封灿这种直来直去藏不住事儿脾气,冷他好几天,八成是真被他伤过头,彻底灰心,不想再往他身上白费力气。
程肃年想到他们之间不大正经关系:“谈分手吗?那不用谈,你跟说声就行。”
“……”封灿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你要和分手?”
“不是你想分手吗?”程肃年嗓音很稳,带着微冷磁性,“你好几天不和说话,不和起吃饭,连乘电梯都躲着,你什意思,当看不出来?”
封灿:“……”
你能看出来个屁!
封灿简直气吐血,原来程肃年根本没把他真心当回事!还当他是小朋友玩闹呢,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不喜欢就不喜欢?!
他那认真,次又次地表白,程肃年到底听进去几句?
封灿有点丧,认输道:“……是错行吧,以后不会不理你。”
他态度转变得太快,程肃年微微蹙眉:“既然答应你,们就是稳定关系,你听话点,们好好不行吗?别总这阴晴不定。”
“……”
阴晴不定?程肃年不会受伤不会忐忑,当然能直保持“晴天”,封灿却是被酸甜苦辣时远时近关系煎熬着,他也想控制自己,体面点,但是能吗?
程肃年才不可能对他心情感同身受。
封灿阵呼吸发窒,沿着门边靠上墙壁,给程肃年让出路。
其实他刚才是想问,能不能搬回来住?以后不乱来,能起睡就行。但现在莫名地说不出口,程肃年肯定不同意。
封灿贴着墙,又往门反方向挪寸。
他低着头,没精打采地站会,不知想干嘛,突然沿着墙壁蹲下,活像个无家可归小可怜。
程肃年:“……”
“你怎不进去?”封灿见程肃年不走,很有骨气地道,“快点进去啊,别站在眼前,挡住灯光。”
程肃年嗤地笑,打开门,门锁咔地声:“进来。”
“……”
程肃年声音不轻不重,封灿在脑海里把这两个字用十八国语言翻译遍,猛地激灵,仿佛程肃年打开不是门锁,是他自己心房。
封灿立刻窜进去,耷拉晚上尾巴唰地扬起来,所有毛病不治而愈:“——就知道你不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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