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蝎子没有比赛，徐襄会出现在场馆附近，八成是来看比赛
。
以这个时间判断，他应该是刚看完SP和KI那场，比赛
结束，就顺便过来吃饭
。
真晦气。
封灿心里吐槽句，不知道程肃年介不介意被他撞见，应该没什
好介意吧？难道徐襄还能出去乱说？
乱说又能怎样。
封灿丝毫不担心，心里反而生出丝难以言说愉悦来。虽然徐襄不是程肃年前任，但“前任ADC”勉强算是半个前任吧，他这个现任很享受刺激前任快感。
封灿放开程肃年，站直，整整衣襟。眼睛从程肃年脸上扫过——很好，程肃年没什反应，看来果然是不介意。
但他们不介意，徐襄很介意，那表情简直难以形容：“你和他在起？”他问是程肃年，“你喜欢男人？你们是对？”
封灿：“……”
这男是不是有病？有当人家面这说话吗？尴不尴尬？懂不懂礼貌？
徐襄却受不小刺激，他反应太大，眼神太过于复杂，封灿简直要怀疑他对程肃年有意思，否则至于吗？但听说徐襄是有女朋友，大概是个恐同直男吧。
都什时代，你要恐同，在你自己肚子里恐行吧，当面质问？你算老几？
封灿差点忍不住要打架，程肃年按住他，对徐襄道：“对，
们在起，不好意思，请你当做没看见。”
说完牵着封灿往外走，徐襄却伸手拦住他们。
洗手间不算大，门口空间很窄。
他个成年男人挡在那儿，程肃年也不可能硬挤过去。徐襄沉默下，眼睛望着程肃年，眼神似乎有点落寞：“能单独聊两句吗？”
“聊什？”程肃年很商业地笑下，不知突然想到什，他竟然同意，转向封灿道，“你先回去吧，等几分钟，很快就好。”
“……”封灿简直百个不情愿，但他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他和程肃年之间不和谐，只好装出“相敬如宾”样子，“很信任程肃年”、“很放心”地先走。
封灿走，徐襄似乎放松些，刚才他有股喘不上气紧绷感，现在氧气终于回到肺里。
“们很久没见面。”徐襄说。
“前段时间打比赛，不是才见过？”
“那不算。”
程肃年轻嗤声：“那你觉得怎见才算？”
“——”
话音顿，徐襄攥紧手指，眼神微微抖下。
他在程肃年面前似乎很紧张，总是副有话不敢说样子，但其实他们之间根本没话可说。
程肃年把这当做他暗自理亏表现——虽然什理亏不理亏，程肃年早就不在意。
其实客观来说，抛开他们当初那件事不谈，程肃年知道徐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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