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往另
个方向走。
封灿拉住他：“你呢？”
“
去抽根烟。”
“……”
没多久，程肃年抽完回来
，这时封灿已经洗完澡，正穿着睡衣在床上坐着。
SP在赛季期间对队员
管理很严格，为防止熬夜上网影响睡眠情况，他们每个人手机都被收上去，晚上基本没什
娱乐活动。
但封灿有游戏机，他正正当当地坐在床中间，两条长腿随意地盘着，低头打游戏。
程肃年道：“别玩太晚，早点休息。”
他边说话边把衣服脱。
上海9月天气，还是很热，程肃年身上只有件单薄队服T恤，随手拽上身就裸，然后口气把长裤也脱，两件起扔进墙角塑料筐里——基地里有专门负责洗衣服阿姨。
程肃年脱完衣服，发现封灿正在看他。
“怎？”
“……没事。”
封灿佯装镇定，赶紧去看已经“GameOver”游戏，半天没敢再抬头。
其实封灿在心理上不觉得自己年纪小，十九岁是个不大不小年龄，已经成年。而且个十九岁男生，即使他还没有恋爱经验，该懂和不该懂，也早都明白。
话虽如此，刚才回基地路上，封灿在“丰年”超话里自由徜徉圈之后，依然大开眼界。
他看到篇同人小说——本来不想看，但这条微博评论里讨论热烈，它直被顶上来，封灿出于好奇，忍不住认真拜读遍。
小说标题叫《队长和他AD日常》。
开篇很正经，写是SP去打比赛之前，程肃年给大家鼓劲，然后简单描写下比赛场面，笔锋转，迅速转到赛后，SP众人起回基地。
就在回基地车上，程肃年和封灿坐在最后排，两人挨得很近。
封灿压低声音，问程肃年：“队长，今天表现好吗？”
程肃年说“好”。
封灿：“那你怎奖励呀？赛前答应事还记得吗？”
程肃年点点头。
然后他们就在车上不知廉耻地动手搞起来。
由于车上人多，怕被人听到，作者着重描写程肃年“强忍着不敢出声”可怜样，以及封灿作为个天赋型AD手指修长并且十分灵活，非常方便作案。
这还没完。
接下来场景转到回基地复盘，开会时候，程肃年和封灿在众目睽睽之下眉来眼去，偏偏队友和教练都是瞎子，什都看不出来。
然后两人终于忍不住，回到房间，把门关，开始在床上真枪实弹地不可描述起来。
——虽然场面不可描述，但作者描述得很详细！
封灿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看完，看完之后他整个人都麻，半天不敢抬头看程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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