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肃年其实也没想好，所谓不来硬
来软，具体应该怎
操作？他根本就不是
个好脾气人，哄孩子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就比如现在，封灿这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样子，如果是高心思，程肃年肯定直接甩给他句“有话直说，不说闭嘴”，但如果对封灿也这样，恐怕这位又要爆炸。
“什事？”程肃年把另边耳机也摘
，“又紧张？不会吧？你不是觉得XYZAD很菜吗？”
“
……”
被这打岔，更没气氛。封灿简直没法说。
“嗯，又紧张。”他木着脸，自,bao自弃道，“这容易紧张，还不是都是因为你，表现不好被骂，表现好也被骂……”
程肃年微微皱眉：“没有骂人爱好，只是希望你能听指挥。这个要求很简单吧？但们似乎难以沟通。所以……慢慢来吧，不急于时，你也不用紧张，不会再骂你，们可以换种相处方式。”
“……换什方式？比如呢？”
封灿有点茫然，不知道程肃年葫芦里卖什药。
程肃年却突然靠近过来，“比如，你每次紧张或者心情不好时候，可以把心事告诉，安慰你，们之间不必那剑拔弩张。”
他伸手揽住封灿肩膀，是个非常大哥哥姿势。
封灿浑身僵。
现在是在战队大巴里，所有人都看着呢，封灿不明白程肃年怎这好意思，不怕被人看到吗？！
……不对，为什要怕。
“你怎突然这好说话，搞什鬼啊……”
封灿耳根微微发红，程肃年搂着他时候，他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尴尬半天，干脆把两只手都背到背后，纠结地缠在起。
程肃年没发现他背地里小动作，手臂收，把他往自己怀里方向揽下，凑近，用说悄悄话语气贴着他耳朵道：“好说话是限定，如果你总是不听指挥——”
“……不、不听会怎样？”
程肃年看着像冰山，可是不知道为什身上温度却跟火炉样，封灿感觉自己整只耳朵都被烫熟。他强撑着镇定，攒起气势来回视程肃年。
“你能不能别问这种唱反调问题？”程肃年顿，“不是，你脸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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