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方时听到“去国外”这句,其实不意外。这几天他把所有不好结果都想过,相比之下,如果局势没有可转圜余地,出国就是最常规、最好解决方式,大部分人都这做。
他并不好奇盛约外公究竟是怎回事,好奇也没处可打听,况且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得多。
他唯担心是盛约处境,他很清楚,即使盛约没有涉案,和他外公事点关系也没有,盛约在国内也绝对不会好过,还不如暂时出去避避风头,以后事,等尘埃落定之后再做打算。
柏方时心里有股从慌乱中拔节而出冷静,有人天生如此,再多焦虑也不能击垮他理智,他突然放心,至少现在还没事发,盛约还来得及走。
他想,盛夫人定比他考虑得更周全,估计早就已经安排好。
柏方时挂掉电话,从衣柜里挑身比较不起眼衣服,裹上大衣,戴好帽子口罩,把狗锁在家里,独自出门。
他和盛约约晚上见,盛约给个地址,他亲自开车去接——有接不到人可能,如果盛约没能成功溜出来话。
早在几个月之前,他们没和好时候,柏方时有许多次机会可以和盛约见面,可那时他出于前男友心态,不仅不想见,还想主动避开。
当时哪会想到,如今要见面竟然这困难。
柏方时突然有点后悔,他当初就不该和盛约分手,白白浪费三年。
可如果重来次,他可能依然会做模样选择,人在不同阶段有不同心境,没有经历过“浪费”,怎可能体会到遗憾?
天彻底黑之后,柏方时终于到达目地。
这里是盛约外公家附近,他没开过去,就在约定好地点停车。
大概二十多分钟以后,盛约来。这个人好像永远学不会“多穿点衣服”,竟然和上次溜出来时样,身单薄,还是路吹着冷风,步行过来。
柏方时看得简直胃疼,盛约却浑不在意,拉开车门,坐上副驾,不由分说先给他个吻。
这个吻带着寒气,盛约手指冰凉,伸进他大衣里,隔着衬衫搂住他腰,亲昵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抱好会才放手。
“你不冷吗?”柏方时皱皱眉。
盛约摇头:“没事,你等多久?”
“没多久。”车里开着暖气,柏方时帮盛约把衣领上扣子整理下,“你能和呆多长时间,等会要回去?”
盛约看着他,停顿几秒,没正面回答。柏方时觉得这个表情是有话要说意思,盛约却没说,直接绕开这个话题,说起他这几天处境来。
“对具体问题不清楚,但能感觉到,情况似乎不太好。”盛约说,“昨天爸跟聊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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