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烁说“结束”，说完就推开沈则，背过身去塞上耳机，装聋作哑地躺下
。
大概过
两分钟，他首歌还没听完，耳机线突然被人拿掉。
“不行。”沈则在身后说，“你忘合约第二条是什
吗？”
“……”
第二条？“任何方无权单方面提出终止，需协商决定”？……小朋友过家家而已，谁要把这种东西当真。
“你就当
违约吧。”言烁轻声说，“要睡，别再叫。”
他伸手关灯，片黑暗里，沈则果然不叫他，身后异常安静。
言烁能感觉到，沈则保持刚才
姿势，还没躺下。
似乎在看着他。
“……”言烁有点郁闷。
但他点也不想琢磨自己郁闷点在哪里，其实他知道这件事不该怪沈则，本来就说好只是互相帮助而已，不是什正经关系，沈则爱怎想就怎想，不必要求那高。
但理论是理论，感受是感受，他不高兴当然就不想继续，做人最重要是开心，就像沈则说，“满足自己”才是目。
言烁重新戴上耳机，但歌词没过几句，耳机线又被拽掉。
“你干什？”他心里窜上股火，回头瞪沈则，“凡事要讲求你情愿吧，不想给你将就还不行？你搞清楚点，是男，不是女人。”
“……”
沈则沉默下，黑暗中眼神让人看不真切。
言烁说：“不想和你吵架，你别烦行不行？”
“抱歉。”沈则突然开口，“没有拿你将就意思，也没期待有和你样女孩出现——根本就不可能有，没人会和另个人模样。”
“哦。”言烁面无表情，干脆把音乐关，手机和耳机起扔到枕头那边。
沈则说：“解释完。”
言烁：“？”
沈则按住他肩膀，把他整个翻过来：“所以们为什要结束？你有什不满？继续像以前样互相帮助不好，还是说……做得不够好，没让你享受到？”
言烁：“……”
“不是。”言烁说，“这不重要，说不继续就不继续，盖章合同还可以违约呢，为什们不能结束？哪那多理由。”
他试图推开沈则，沈则却猛地压上来，把他结结实实地按平在床上。
“不行。”沈则强硬地说，“你不能出尔反尔，你答应就不能突然反悔，连理由都没有，你把当什？”
“……”
把你当什？这句台词应该说吧？
言烁恼，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压得太重，他呼吸困难，挣挣才说：“刚才说过，凡事要你情愿，现在不愿意，你想干嘛？不想做自己不愿意做事，这个理由够？”
沈则没吭声，近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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