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沈则不是。
而且两个人之间，最基础
解来源于你知道他想从你身上索取什
，如果对此捉摸不透，对方又试图“控制”你，这种感觉简直不能更糟。
“则哥。”言烁想想道，“其实你和
在
起挺开心吧？”
“……”
沈则没吭声，言烁小声说：“你很喜欢亲近……”
沈则依然不说话，只有眼神静静地看着他。
言烁又感觉到距离感。沈则很直接，表面功夫点不做，耿直得让人觉得情商低，不圆滑，但又很不直接，更深些情绪从来滴水不漏，心思很深沉。
言烁几乎想放弃，单方面交流让人很累，他终于理解李琳佳口中“沟通困难”是什意思。
“算。”
“对，喜欢。”
两人同时开口，言烁愣，抬头看沈则。
“说，喜欢和你亲近。”沈则突然上前，将他按倒在床上，“大概是从你第次对撒娇开始……”
“没有对你撒娇过。”
“你有。”
“……”
言烁辩解不，沈则说：“那种感觉你懂吗？很猎奇。”
言烁：“……”
你撒娇才猎奇呢，会不会说话？
可能接收到他不满，沈则换个形容：“很新奇，感觉就像是吃到块以前从没尝过糖，味道有些难以品味，让心里痒痒，还想再尝口，确认它究竟是什。……知道不应该，可你总在面前晃来晃去，还对撒娇又对哭，烦得不行。”
言烁：“……”
不是，没有，你别瞎说啊。
“后来想，想吃就吃，为什不能吃？”
沈则低头吻过来，咬住他嘴唇。
灼热呼吸像汹涌热浪，言烁突然被卷住，低声呜咽声，连尾音都被吞掉。
沈则轻轻抚着他脸，吻得又深又缓慢，慢到让人感觉每个细节都被放大，缠绵得格外色/情。
言烁喘息急促，胸口随对方心跳同起伏。他下意识地想抓沈则衣襟，做出动作瞬间察觉到其中暧昧和顺从意味，顿时改路线，将手放低抓紧床单。
吻很久。结束后沈则又黏腻地亲他几下，沙哑道：“你也很喜欢，对吧？”
“……”
言烁咬着下唇，将被吻得通红嘴唇咬出块白。
沈则说：“以为你也喜欢，们这样就很不错，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深困扰。你想让解释什，目吗？没有目，和喜欢人在起，满足自己，算目？”
“……‘喜欢人’？”
言烁捕捉到关键词，近距离对视下他眼神焦距微微收，“你喜欢？”
沈则摇头，又点点头：“如果你是女孩，想会很喜欢，但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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