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秘感，时不时从里面跑出让人预料不到
东西。
在去电视台路上，言烁坐在保姆车里，闭着眼睛轻声哼
几遍《蝴蝶》，不是他喜欢得忍不住要唱，他除自娱自乐给自己唱歌听，没别事可以打发时间。
手机被没收，备用手机在小何眼皮底下不方便拿出来，只能忍着。
言烁忍半天，从《蝴蝶》唱到《只照耀你月光》，又把他们出道第
首主打《你知道
爱你吗》唱遍，坐在他身边戚昊宇终于听不下去：“怎
啦，言哥，歌兴大发？”
“是啊。”言烁漫应声。
戚昊宇嘿嘿笑：“刚才顺着热搜去翻你小号。”
言烁：“……”
“没看出来，你很幽默啊言哥。”戚昊宇关注点跑偏地说，“也觉得则哥跳舞像做广播体操。”
“……”
言烁无语，下意识抬头看眼前排沈则，沈则毫无反应，大概没听见。好在戚昊宇也知道当面说人坏话容易挨揍，立刻转开话题：“可惜，现在你小号不能用，不然们互粉下。对，你可以再注册个啊！怎样？开不开新号？”
“不开。”言烁说，“佳姐会杀人。”
“哎，佳姐太严格，比妈还严格。”戚昊宇颇为感同身受地叹气，“其实理解你，像们这种职业，压力大，又闷，找个地方发泄下多正常，谁还没点心事呢，是吧？”
“……”
“不过微博确实不安全，都不在微博发，只发QQ。”
“发QQ？”言烁终于提起点兴趣，QQ怎发，空间吗？但是空间属于完全私人地盘，太私密，在这种绝对能保密地方倒苦水，根本倒不出去啊，不像微博给人种既私密又公开微妙爽感，更能满足倾诉欲。
不过言烁就是随口问，他已经不打算再搞小号，哪个网站都不搞，有心理阴影。
戚昊宇却否定他猜测，直言道：“QQ网友。”
“……”言烁，“你不怕网友爆你料？”
“爆什呀，她又不知道是谁，说是戚昊宇她都不信呢。”
“……”
言烁服。
“咳，直说吧。”戚昊宇把声音压得更低，做贼似说，“其实是女朋友，网恋对象——哎，你别笑啊哥，都什年代，网恋只是恋爱众多途径之，只网恋，不见面，安全又保险！”
言烁：“……”
沙雕队友从不让他失望。
言烁不想跟戚昊宇交流，戚昊宇上个月才满十八岁，小朋友个，太幼稚。
他低头看看手表，心想电视台是有多远，这久还没到？果然路上不玩手机时间就会过得特别慢。
戚昊宇却还没完没，可能是感觉到他隐隐轻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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