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物也没有,偏偏却能令人完全想不起其他门人艳姿,想对比都无从比起。
白狐不满地拿鼻头顶他,纵身跃起。
“哎?怎麽?啊…………”
秦濯闭上眼睛,眯开小小缝,勉强能看见快速闪逝大片颜色,还有脚下几乎凝成白云雾,风声被压缩在耳边,形成小小尖啸,倒也不算吵耳。
开始秦濯抓白狐很紧,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其实是被护在白狐怀裡,顿时胆儿肥,把脸埋进白狐脖颈长毛舒舒服服蹭通,又去摸它耳朵,笑著道:“你知道吗,昨晚梦见你变成银狐犬。”
见白狐用眼角斜他,怕是不知道什麽叫「银狐犬」。秦濯偷笑几声,没敢再解释,怕白狐当真发怒。
其实白狐哪裡会跟他置气?顶多晚点操回来就是。
过得片刻,两人停住,眼前果然是片波光粼粼大湖。
秦濯下地,往对面望,想想,啊声指个方向:“你瞧!对面是不是就是兽王宗那座主山?”高入云霄山,附近应该也只有兽王宗那座。
白狐哼哼,没理他,朝湖旁露出角屋舍行去。
秦濯跟著它,行到半,忽然想起——若说是兽王宗,岂不就是他被当作贺礼抬过去,中途休憩时那座大湖?!看这方向应该是对上号,也就是说…这便是白狐晚上窜进轿子偷腥那夜。
那晚他混身无力,形如废人,对未来几乎熄想法,白狐却夜晚偷摸过来,对他行那等事,搞交欢之后他光顾著担心白狐被发现,加上对身上狼藉又惊又羞,折腾下来倒是忘勒在心想不安。
如今知道白狐便是明释,他忽然想,明释知道送来「贺礼」有他在裡面吗?既已在饲兽谷时救他命,其后事是明释主动去提出?还是凑巧?他将他接过去,其后切安排又是何用意?
此时想起来,真是别有几番滋味羞在心头。
秦濯几番开口,也没有问出声……最终他莞尔笑,收起满腹疑问。
据宗主言,雪镜湖是贵客所居,整个大湖也不过十家不到,分佈在湖各处,与四周山水融为体,据闻到冬天还能看见罕见「积雪成镜」之景,故刻意让他们住在此处,平日独自修练或是去主殿西舍旁听,閒时四周逛逛摸索入道之路,就是他们以后生活。
太悠閒……秦濯叹道,还不知道自己以后要为这点事儿愁白头。
看著眼前壮美大湖,身临名为「汛影居」香木小屋,裡面是靛青与胭脂红相搭大胆配色,香木色白,这麽搭来倒是有几分现代风格。
“宗主真是个妙人。”秦濯赞歎道,东摸摸西摸摸,到处乱转,天都要黑还想下湖踢踢水…
漂亮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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