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回过神,见陈裕正瞧著他笑,当下脸红耳赤,抿紧嘴角不知该怎麽办。
“师弟可还受得?”陈裕没说别,只是继续问。
秦濯体会下,他刚才出身热汗,注意力集中后倒是真觉得五感清晰些,就像榻上那时样,此刻他隐约觉得眼耳口鼻皆嚐到新鲜之处,背后鞭痕亦越加敏感。
“……请师兄动手。”强行无视羞处,他站起来抱住竹子,再次开口。
陈裕点头:“那便抱紧。”接著又是鞭落下。
秦濯浪叫声,这次未等他答应陈裕便又是鞭,然后又鞭。
接连三鞭,秦濯叫都没法叫,呜呜呻吟著,抱著竹子轻轻颤动,应是又高潮。
他被上锁龙栓,只要不出精,这种高潮倒是没什麽,不过是苦些,春情难忍罢。
这种场面陈裕见得多,他心裡有数,唤道:“师弟你站好,这次要来点狠。”
秦濯抖,没说什麽,只是平息急喘后扶著竹子站起来,两腿还是抖著,倔强地按陈裕要求站开些,背对著他。
那股间凹陷处若隐若现,陈裕想著师弟臀肉软绵却不够厚劲,穴也略僵硬,该找什麽玩意予他锻鍊,边高高甩起鞭子,啪声正正打在那臀缝之间。
这次秦濯直接哭叫出来,竟是下都不能忍,直接摔落地上,喘得回不过气来,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恶趣味开始来2333
今天感冒,头和喉咙都很痛,鼻塞到不行,想在家写文,然而有考试和要去跟人谋求个合作机会,虽说可以推但推可能错过,不管怎样都是要去…
这就是成年人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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