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终究是隻凡兽,那时便是与凡人百兽互为猎物,更不被启蒙灵兽视作同族……”
尚不知道自己宿命小狐崽四肢在空中乱划,嗷声可怜巴巴地瞧著她,红娘子才将它放回怀裡,又提起隻戴珠子:“至于贵子,便是两者中佼佼者,根骨资质均为上佳,自小便天赋神能,或是力大无穷或是五行亲和,均有更大潜力培养成门中梁木……你笑何?”
原来秦濯听到此处竟露出笑意,引得红娘子有些莫名。
他笑点也很简单——红娘子口中门中梁木定是像什麽四大尊八大使之类人物,每个都是赫赫有名顶天立地大能…但瞧瞧这狐崽被提在空中乱舞乱扭抱著自己尾巴模样儿,他怎麽能将它套进那大神级人物形象裡呢?
只是这笑得…似乎是有些奇怪。他不好解释自己脑子裡乱想什麽,支支吾吾道:“哎…也…并无什麽事情,只是觉得此狐还小,便有些…”
红娘子更是莫名其妙,奇道:“你道兽王宗有多少人类?兽类数量众多,寿命短暂,长得也快,莫看崽子幼小,即便兽主在二百年前也是个崽儿……哎哟哟,别咬,奴家走便是!”却是白狐不高兴,尾巴卷把所有狐崽子全卷起扔进那紫藤篮裡压在竹芽上,以吻部推著红娘子要她离开。
那艳得能蛊惑心肠红影走后,秦濯还在原地怔然。红娘子话如当头棒喝,直至此时,他才意会到他似乎搞错某些观念……
……假如,兽王宗内大多数均是兽类化人,用兽族视角去看,那岂不是……
……譬如,刚才那几隻狐崽在他眼裡是宠物,在兽王宗门人眼裡却是小孩子……
……再比如,他看著是人,很可能却是各种野兽……
……换言之,他还拿前世那观念看此间野兽,以为人兽两别,不谙人心,那白狐不该知他尴尬,但事实上那白狐在兽王宗门人眼裡同个成年男人毫无区别,那他岂不是………
——想起从认识白狐开始,从饲兽谷被救到入宗后种种事,细细思索后秦濯脸上越来越热,不由得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间。
…这可是…太不知羞耻!
就不知那兽主是否也是……?
想到这裡秦濯猛地抬头,正巧看到白狐无声地树上下来站在他面前,金灿狐目注视著他,似乎在看他到底在干什麽。
“御祟兽主是不是…”秦濯喉头硬咽,面对那双瞧不出情绪兽瞳实在问不下去,拐著弯子问另个问题:“那个…兽类化人难吗?如果门人多是灵兽,那你……”
他觉这白狐不同凡兽,应是能化,却从来未见它化过,也未曾听过他口吐人言。
白狐到底什麽来历——这个问题他从未曾深思过,对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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