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小犬般大小红毛松鼠站在架上,耳尖缀有长毛,两粒黑眼睛灵动可爱,手捧卷册,见两人入来口吐人言:“可是李玿?”
“正是在下,许久未见,松先生还记得愚徒真是无比光荣。”秦濯第次见李玿说话如此郑重,当下也是小心翼翼跟著敬礼,接著往李玿身后躲躲,想那松鼠没瞧见他最好。
他也不想想山林野兽哪个迟钝?更何况是成精松鼠。
那松鼠侧首看李玿身后眼,眼带笑意,没揭穿他——他以往见过带来孩子要麽哭闹不停,要麽胆小如鼠瑟缩无礼,难得见到个明明身上带著剔玉池气味还站得稳当正常孩子,心裡多几分赏惜。
这人鼠打个招呼就暂别,上楼途中李玿跟秦濯叮嘱道:“松先生是管黑圣天丹药精兽,负责弟子们炼丹功课,你别看他是隻松鼠,记得对他放尊重点。还有待会见到宗主,宗主不喜小人作派,你可得机灵点知道吗?!”待秦濯连连点头他才满意地带路。
再往上行,楼上好几层都是储物易物之地,时有曝露男女驻立。这些女子数目要比男子多得多,男子倒还好,那些女子凡见到李玿要麽甜甜叫声师兄要麽唤他师弟,都是副与他熟悉模样。来到这塔裡人大多身有要务,她们嘴上嘻笑过也不敢多作阻挠,两人很快来到塔顶。
顶楼无遮无隔竟是个巨大寝室,两旁圆弧石壁漆以朱金铜蓝、松绿白贝等艳丽色料画大片壁画,粗略看全是仙人姿,穿以金银宝器,或作舞蹈奏乐,或诵文念经,或床事*乐,姿态妖娆,脸庞却每个都圣洁平和,不知是何用意。
层层纱幕包裹,两人再往内行,看见中央放张巨床,足能让十馀人躺卧。走至跟前,那嫣红床帐放落,隐约只见人影在另人身上起伏,旁尚有两人,水声泽泽,不用看都知道内裡正做何事。
李玿笑著朝帐内跪,拉著秦濯也跪下。秦濯被他拉顶到体内玉势,顿时脚软就跌坐地上,才发觉这地板竟全是墨玉砌,触手微温,都是上等暖玉。
“弟子下山割青事,今始带人来见,望宗主恕罪。”
李玿话还未说罢,道黑影从帐内窜出,竟是隻巨大黑豹子。
那豹子体长两米馀,浑身肌理优美结实,毛皮漆黑如星夜,毛尖光亮似上银漆,又如星光闪烁,刹是美丽。黑豹扑在李玿身上声低吼,性器外露,腥红欲滴,早已勃发。
“等…等等………”李玿未及阻止喉间便哼声,原来他后臀衣摆已被豹子熟练拨开,黑圣天门人不穿长裤,那巨大如幼童手臂般、还带著点点倒刺笋状巨物便不由分说齐根捅进去。
“好玿儿,你下山足有三月,回来又忙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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